李风云摊了摊手,也不明白。
“啪”的一声,人影一闪,穆子尧挨了重重地一嘴巴,伍长老黑着脸喝道:“嘴巴放洁净点,谁是**?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身早该一掌拍死你。”
“如何回事?”李风云肝火仓促地冲上船头,只见面前一暗,一艘足足大出他们划子十数倍的大福船朝他们压了上来。
见两人熄了火,沙如海松了口气,笑道:“欧阳兄莫要活力,实在兄弟要请的是你身边的那一名。”
回过身来,又对欧阳峥拱手道:“欧阳兄,别来无恙,休怪兄弟获咎,这件事并非是冲着欧阳兄来的。不得已才冲犯欧阳兄,还望欧阳兄莫要见怪,事了今后,欧阳兄要去那里,我金沙帮必派船亲身相送!”
“转舵转舵!”才进入扬州境内,转入长江,船夫俄然大声呼喝起来,船身俄然倾斜,李风云是北方人,本就坐不惯船,差点被甩出船外。
伍长老神采变得非常丢脸,一股罡气升起,护住身材,身上的衣袍涨得鼓了起来:“欧阳峥,你非逼老身脱手不是?”
朝欧阳峥点了点头,伍长老回礼道:“久仰大名,公然名不虚传!”
只见穆子尧上前一步,道:“他们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我!”
“甚么事?”伍长老沉声问道。
欧阳峥施毒的本领果然是了得,李风云竟然没有看出半点端倪,不晓得欧阳峥是甚么时候,又是如何施的毒。
伍长老不脱手则矣,一脱手,欧阳峥便知不妙,不待那道疾风袭近,挽住一只神索,一纵身便跳下船去。再爬上船时,已经如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那你便一掌拍死我算了!”穆子尧涨红了脸,怒道,“还来抓我做甚么?你们想做天子,与我何干?我可不想,更不想帮你们做天子。”
沙如海苦笑一声,道:“欧阳兄莫急,容兄弟我先容先容。”说着,指着身边的伍长老笑道:“这一名,便是永固宫的伍长老,她才是本日的主事,兄弟不过是帮手安插一个园地。”
欧阳峥冷哼了一声,道:“沙如海,你究竟是唱的哪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