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前几天传闻孙大师不幸仙逝,就想,既然如此,本公子若不来祭奠一下,未免显得太没礼数了,趁便也将那几封手札讨要归去。
本年三月,我有事去了一趟契丹,趁便跑到耶律天德府中转了一圈,就是那位‘天德武略安天下’的耶律天德。”
神尼孙大师对此中的几封手札很感兴趣,但愿能留下来细心研讨。
也罢,贵派的事情,本公子临时不说,且说说我的事情。
来者不善,孙方简冷哼一声,道:“公孙无忧,你最好不要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不然,哼哼……”
“砍砍杀杀的事本公子不太善于,以是,我决定找个谈得来的朋友,在清净之地共同切磋一下那手札中的学问。”公孙无忧持续道,“因而本公子来了狼山堡,狼山堡好啊,易守难攻,我想,那些侍卫总不至于杀进狼山堡来砍我吧!
公孙无忧摇了摇折扇,举头笑道:“狼山堡很了不起么?当初神尼在时,本公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神尼也没有难堪我半分,你这新任的掌门倒是比神尼要威风多了。是不是呀,陈长老?”
说到这里,公孙无忧朝李风云挤了挤眼睛。李风云想起张家庄前的旧事,会心的一笑。
孙方简见状神采骤变,他也猜到了公孙无忧的境地,本来一个李风云就让他够头痛了,现在又来了这个奥秘莫测的公孙无忧,这世上一流妙手甚么时候变成萝卜白菜,顺手便能抓出几个来?
见孙大师这般好客,君子有成人之美,本公子没美意义回绝,就将那几封手札临时留在了孙大师那边。当时说好,她研讨清楚后就会还给我。哦,对了,这几封手札的笔迹都是孙掌门的笔迹非常类似,的确是一模一样,奇特的是上面还留有孙掌门的署名与暗记。
孙方简心头一沉,喝道:“你是何人,是谁带你闯进我狼山堡来的,快说!”
“甚么五行令,我向来没见过,也不晓得甚么五行令!”孙方简怒喝道,“公孙无忧,你究竟想干甚么?”
“胡说,甚么手札,的确是一派胡言!我从未给耶律天德写过甚么手札,也从未见过那几封所谓的手札。公孙无忧,你本领虽高,但也不能欺人太过,血口喷人!”孙方简气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