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李凤鸣心生警戒,大声喝道,“苏女人,莫要想耍甚么把戏。”
苏语侬咯咯笑道:“瞧李统领说的,奴家一个弱质女子,又能耍出甚么把戏?刘公公,你说奴家说得是也不是?”
李凤鸣低头不语。
苏语侬嘲笑一声,说道:“本来还是要剿杀我们。
刘公公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正策画着如何将苏语侬献给天子,又如何借着苏语侬固宠,苏语侬生得娇俏小巧,现在又做出各种弱不由风、楚楚不幸之姿,刘公公哪会把她放在心上,如果李风云恐怕就没那么轻易靠近他了。
不得已,李凤鸣只好让到一边,谨慎防备,只要苏语侬有任何不诡行动,他立即脱手斩杀了这妖女。
莫非你们官府,便能够信口雌黄,胡乱编排罪名?如此作为,天下豪杰,谁肯服你?”
陈宜贤怒道:“你不肯为朝廷效力那是你的事情,却休要拦住弟子繁华之路,更莫要挡了青囊门复兴的机遇。”
又看了苏语侬一眼,轻声对李凤鸣交代道:“那位女人倒也有几分姿色,最好能留下,调教好,献给陛下,也能让陛下轻松一下。”
苏女人,你不是要看圣旨吗?咱家拿给你看便是!”
我青囊门隐居药王谷,何来吼怒山林之说?
也不知苏语侬究竟利用了甚么毒术,底子没有打仗刘公公,只凭着一卷圣旨,便让刘公公中了毒,就连在一边连眼睛都不敢眨的李凤鸣也没看出究竟。
苏语侬转头看了陈宜贤一眼,又转头对李凤鸣道:“如果我青囊门不接旨又当如何?”
李风云晓得,则刘公公只怕要不利了。
“大胆妖女,竟然敢暗害刘公公!”李凤鸣大怒,抽出腰刀,一刀便朝苏语侬拦腰斫来。
苏语侬本就天生丽质,婀娜多姿,这番话又说得软软的,李风云听了心中都感觉痒痒的。
苏语侬盈盈一笑,百媚顿生,道:“奴家叫苏语侬,本来是要当这青囊门掌门的,但是被公公这么一闹,奴家这掌门怕是当不成,宫中真有那么好么?奴家还向来没见过圣旨,刘公公能不能将圣旨给奴家看看,今后奴家真要进了宫,还须公公多加照顾,的哪!”
至于乱花邪术,李统领说的应当是毒术吧?试问天下杏林之人,有谁不懂一点毒术?我青囊门门规森严,绝对制止对无关人发挥毒术,所学毒术也都是自保之术。这数十年,我青囊门更是闭门自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乱花邪术又从何提及,又如何令世之不容?
赵仪仇也大急,拉住刘公公的衣袖大声叫道:“刘公公,不成轻敌,他是虞不全的独一弟子,短长得很,谨慎她暗害。”
这话固然是对赵仪仇说的,但实际上是说给李凤鸣听的。
为非作歹?横行犯警?我青囊门弟子又做过哪些好事,违背过朝廷哪条法律?
李凤鸣暗叹一声,心知刘公公建功心切,早将他一片美意当作了驴肝肺。再去禁止他,只怕会恶了这位公公。刘公公在宫中的权势颇大,真要与他反目,就算他是奉宸卫的统领,深受天子信赖,也不免到处掣肘,发挥不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