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是打斗,不是我揍他,就是他揍我,哪顾得了那些?拼着挨几刀,也要把他揍趴下,总比没命了强,我又不是傻子……”话音未落,肚中又“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杜如月本就心中有所思疑,此话一出,心中顿时明白过来,阿谁所谓的虞神医,八成是在骗他们的财帛。
杜如月捂着鼻子才与他斗了几句嘴,忽见李风云神采又变,顾不得再与她喧华,缓慢地冲向茅房。
这老骗子先用泻药伪做神丹送给他们,又借端丹药不敷,要重新炼丹,棍骗他们的银两,再叮嘱他们药性狠恶,不是凡人能够接受,既然是泻药,又有谁能支撑十天,如果凡人,只怕一天不到,就该放弃了,既然是自个放弃,就怪不得他丹药无效了,更何况他还将后续交药的光阴拖到数年以后,数年以后,这老骗子早不知逃到那里去了,如何去找他?
……
杜如月一顿脚,再顾不准多,叫小二速速找一名大夫来。
“如何会呢?”李风云点头道:“虞不全,多大名气,哪会弄错?当时虞不全还怕我对峙不住,现在老子明白了,要对峙甚么。老子必然能对峙得住,不就是拉么?为了那六百多两银子,老子拼了……如月,你还记得那老头说要服用多少粒这药丸儿?”
医者,存亡只在一念之间,非德者不成居之。若无济世救人之心,赤忱仁骨之德,心中装满了银子,那对病人来讲,是一件很可骇的事,如同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薪烧尽了,另有谁会理病人的死活?
杜如月白了一眼李风云,担忧隧道:“这时候还说这话,会不会是你吃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还是神医他弄错了药丸?”
“担……担忧甚么?一,一天不吃……死不了的,再……再对峙一下……”
次日,杜如月捏着第二颗龙虎溢散丹,游移隧道:“二哥,你真要吃么?你都已经泄了一天一夜了,才方才好一些。”
想通了这些,杜如月恨的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娘呀!”李风云哀嚎一声,返身便走,杜如月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