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有所不知,”程菁菁惨白着脸上说:“在臣妾与王爷互诉衷情之前,便与薛太医有过几面之缘,当时薛太医他去过安王府为臣妾看病,自当时起我们便一见钟情了。只是两人道格分歧,便没有走到一起……臣妾是宫外的人,只能通过萧贵妃帮我们传信,厥后我与青山恩断义绝,便把信都扔给贵妃娘娘措置了……”
皇后扔下一句狠话,带着宫女分开了大殿。此时只剩下程菁菁他们三人,偌大的含元殿显得格外冷寂。
俄然一个声音制止了他的脚步,只见程菁菁扭头对他说道:“你快跟陛下解释,那些信都是你我之间写的,与萧贵妃一点干系都没有!”
“爱妃快起,”杨忠帝一身酒气的走下来,手脚卤莽的将她扶起:“彻夜都怪朕喝多了,曲解了爱妃你,你想要朕如何赔罪,固然开口!”
跟着一道尖细的声音突破沉寂,薛青山带着一股风雪走了出去。当他看清地上跪着的人是萧贵妃时,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
她尽力让本身沉住气,从萧瑾媛身边走过期看了对方一眼,两人之间虽无言语却心照不宣。
“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薛太医,你快跟陛下解释一吧!”
程菁菁叹了口气,只感慨这后宫的日子不好过。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你要不要随本王一同归去?”
看着薛青山分开,程菁菁心中才松了口气。演戏就要演到底,万一这殿中还留着皇后的眼线,那他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这是二弟的家事,朕可不能帮你说话了。不过爱妃你还想要甚么东西,朕十足都承诺你!”
但皇后岂会等闲放过这个绝佳机遇,她对杨忠帝说道:“陛下,臣妾传闻这程王妃和萧贵妃一贯是姐妹情深,万一她只是在帮萧贵妃顶罪,那就是欺君之罪了。”
“皇上,你不怪臣妾了吗?”此时萧瑾媛昂首泪眼昏黄的看着他,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楚楚不幸。
“是你写的?”
程菁菁早就推测她会对本身冷嘲热讽,淡淡的说:“有劳皇后娘娘操心了,常日里不但要掌管后宫,这大年三十还得操心着臣妾这些琐事,恐怕这天下的女子都得让娘娘你监督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