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奉告你,本官昨夜里已经派人连夜上报,你参与了生辰纲一案,今次恰好拿你人头给本官挣一份军功!”
她虽是孀妇,但守身如玉,若真的被当堂扒下裤子打屁股,今后还如何过日子?
汪恭人猛吸一口气,那本就鼓囊囊的胸脯差点撑爆衣物,她这是在蓄气,崩断绳索对她来讲小菜一碟。
但是时文彬却神采大变!
汪恭人比唐牛儿还要焦急:“地痞!时迁那贼不会真的跑路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没人来么!”
时文彬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杨妙春,我给你最后一个机遇,如果你情愿作证,本官能够对你既往不咎。”
“好!她是恭人,你家这小娘皮总不会也是恭人吧?来人,把这贱妇的衣裤都扒了,先吊在县衙门口示众!”
时文彬暴露忧色:“是是是,线报恰是本官昨夜里报上去的,此子名唤唐牛儿,恰是参与了生辰纲劫案的贼子,起初他向本官举告,宣称本县押司宋江与贼匪晁盖暗通款曲,可见他是知恋人,烦请将军重重措置他!”
时文彬嘲笑:“忘了甚么?本官忘了割你舌头!”
时文彬此时神采丢脸,满目杀气地转向了唐牛儿。
孀妇之间亦有差异!
杨妙春此言一出,统统人都不淡定了。
话音未落,一名军官领着多量军士,竟是簇拥而入。
合法他们要挣断绳索,大闹县衙之时,外头传出去一声大喝。
自打被抄家以后,汪举人也将脑袋别裤腰带上,谨慎翼翼如履薄冰地过日子,最后死于忧愤当中。
唐牛儿摇了点头:“按说应当早就到了,我们必须再拖一下时候……”
“郓城县衙的人都死光了么!”
胥吏们表示这有点难崩啊,这才一天,又把唐牛儿打成杀人犯了?
唐牛儿一样在蓄力:“听我指令,一起脱手!”
这就是不识时务的结果!
这但是朝廷正儿八经的册封,全部郓城县衙,也就知县和县尉等少数几个是端庄体例,其别人全都是不入流的临时工,谁有资格能动她汪恭人!
言毕,时文彬一脸嘲笑地看着唐牛儿,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汪恭人一脸淡然:“时文彬,你身为知县,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供词和证据便断人存亡,这是滥用权柄,尔等胥吏为虎作伥,秋后算账一样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