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说了,东头走不通那就走西头,柴家既然进不去,那就把宋江钓出来!”
言毕,他又转向了张继。
“雷横?的确痴人说梦!他能替宋江各式讳饰,放走宋江两次,他会干这等不仗不义的事?”
“老头子?宋太公?”张继惊诧,而前面露忧色,抚掌大笑起来。
“甚么大哥,我看就是你瞎编的!”
张继固然花花肠子很多,但有一句话说得没错。
他固然不是甚么好官,但如许的手腕,普通的坏种都干不出来啊!
唐牛儿意味深长又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大哥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反而言之,我的意义,当然也就是大哥的意义,这件事,我本身就能做主!”
唐牛儿朝时文彬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清了清嗓子,持续说道。
时文彬还在吃惊之时,张继已经站了起来。
“你持续说。”
唐牛儿也不忙,接着说:“巧了,我大哥又推测了,雷横家里有个老母,这雷横比宋江更孝敬,用他老母来威胁,雷横敢不做?”
“这尼玛不就是九头虫让驰驱儿灞去撤除唐僧师徒么???”
“张统制,此事有损阴德,本官失实做不来……”
“时知县,既晓得是胡编的,又何必跟他普通见地。”
“唐牛儿,你大哥既已定计,想必也奉告你如何钓出宋江了吧?”
时文彬反问:“你不怕?”
唐牛儿呵呵一笑:“我大哥早有筹办,让别个去送信,宋江天然不信,但如果让雷横去送信,你说宋江信不信?”
张继点头一笑:“这便是你为何这么多年,仍旧只是个知县的启事了,时文彬啊时文彬,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你。”
唐牛儿也不含混,蹲下来,抓住头发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时文彬呵呵一笑:“也罢,你想死,就随你吧。”
时文彬顿时感觉后背发凉。
言毕,他将目光转向了唐牛儿,后者却没有半点耻辱之心,反倒在沾沾自喜。
雷横公然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唐牛儿,但他已经没有力量谩骂。
张继呵呵一笑:“我怕甚么?又不是我出的主张,阎王爷要策画阴功,终究也算不到你我的头上不是?”
“妙啊!哈哈哈!好暴虐的阴招!公然是高人脱手!”
张继却受用非常,抬手阻断了时文彬。
此时的唐牛儿,对他们来讲,已经没有太多操纵代价,宋江的事情已经透露,就算罪证做得再完美,拿唐牛儿来顶罪也已经没成心义。
“这好办。”
时文彬点头,一脸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