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狠狠的爱我……”费媚娘象八爪鱼普通,将绵软香滑的全部娇躯,完整缠绕了在李中易的身上。
李中易咧着嘴,只抽寒气,却不敢喊出声,只得硬挺着吃了花蕊夫人一掐。
李中易喜出望外的拉起费媚娘的小手,笑眯眯地问她:“既然内心早就有了我,如何对我还那么的冷酷?”
李中易瞥见神案的角落里,有一团皱皱巴巴的东西,他哈腰捡起来一看,本来是一块费媚娘擦拭过身子,丢失的香帕子。
最难消受美人恩,李中易内心一阵打动,大手也堂而皇之的抚上了贵妃的翘胸,嘴巴也没闲着,吻了个天昏地暗。
“啊!”李中易和费媚娘同时吓得目瞪口呆,他们这对男女在神案下**,却不料隔幔竟然有耳。
花蕊夫人的一席话,也确切令李中易感到后怕,敢情她来这三清正殿,竟是要诀别的前奏。
真真是:春至人间花弄色,软玉温香抱满怀,无穷情义横眉黛,狂蜂新来深浅入,嫩蕊娇香蝶恣采,玉露滴滴牡丹开!
李中易完整明白了,她是贵妃,他是人臣,如果他们之间有了私交,这纸是很难包得住火的。
两小我从速手忙脚乱的清算好衣物,顺次从布幔下钻了出来。
一时候,美娇娘羞云怯雨,娇啼犹颤媚入骨,如玉雪躯百态千娇,任君尝!
“接不接的,都随你,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充足了。”花蕊夫人俄然吟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亏你想得出来,唉,可把奴家害惨了。”
难怪前人常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哼,美得你。实在,奴家早就盘算了主张,此次出来,就没想过再活着回宫。如果不是姓孟的太欺负人……奴家今晚就已经分开人间了……也不至于把明净毁在了你这个朋友的手里。”花蕊夫人想到把柄,不由伸出小手,在李中易的腰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奴家奶名媚娘……”花蕊夫人俄然勾住李中易的脖颈,小嘴凑到他的耳旁,小声道出除了丈夫以外,绝对不能外泄的女儿家的奶名。
敢情,花蕊夫人早就内心有了李中易的身影,只是碍于贵妃的身份,用心冷酷于他,免得因情闹出大祸。
“我家娘子恰好是个断念眼儿,每天念着你的词,在纸上写满了你的名字,婢子每天烧字的时候,都心惊肉跳的。”颦儿一语道破天机。
就在两情面话绵绵,窃保私语的当口,布幔内里俄然传来一个降落的声音,“少监,娘子,此地不能久留,该回了。”
面前蓦地一黑,李中易的双眼还没适应亮度的反差,一双雪嫩的小手就已经搂上了他的脖颈,紧接着,香软的粉唇悄悄地吻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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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情债肉偿了,李中易仅仅挨了这么一掐,如何想,都还是他占了大便宜!
“带我走,求求你了,带我走吧……”费媚娘泪如雨下,如同杜鹃啼血普通,声声哀鸣,凄婉哀怨之极。
费媚娘羞得粉面几欲滴血,颦儿叹了口气,小声说:“娘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幸亏李中易反应很快,当即辩白出,外边的人是颦儿。他的老脸不由一红,他陪着费媚娘游山玩水,最后竟然游到了一起滚床单的程度,还被逮了现行,这叫他情何故堪呐?
身边都是两人的亲信,李中易这一次再不踌躇,拦腰抱紧已经情动的尤*物,走进了密林的深处。
李中易翘起二郎腿,嘴角高高的翘起,本来高高在上,遥不成及的贵妃,眨个眼的工夫,就被他吃到了嘴里,这是多么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