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媚娘羞得粉面几欲滴血,颦儿叹了口气,小声说:“娘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此地确切不宜久留,送走了费媚娘和颦儿后,李中易拿着一只蜡烛,在神案上面细心的查抄了一遍。
李中易故作慵懒的小声说:“刚才是谁那么的胆小妄为呐?”
难怪前人常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中易咧着嘴,只抽寒气,却不敢喊出声,只得硬挺着吃了花蕊夫人一掐。
不可,这事不说清楚,此后费事大了去了。
偶尔,两人的视野不期相遇,又随即躲躲闪闪的飘开,李中易都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他和费媚娘就象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哪怕一笑一颦,皆可传情。
一时候,美娇娘羞云怯雨,娇啼犹颤媚入骨,如玉雪躯百态千娇,任君尝!
“朋友,我早就心如死灰,本想一了百了,干脆死了算了。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我……还用心写出让奴每晚堕泪不止的艳词……好人,偷心贼,死朋友……”花蕊夫人语无伦次的哭倒在了李中易的度量中,低声倾诉着衷肠,“回宫今后,奴家就要被贬去冷宫,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个偷心贼了……”
幸亏李中易反应很快,当即辩白出,外边的人是颦儿。他的老脸不由一红,他陪着费媚娘游山玩水,最后竟然游到了一起滚床单的程度,还被逮了现行,这叫他情何故堪呐?
李中易内心悄悄得意,敢情这花蕊夫人竟然是个超等大文青,嘿嘿,这就更好办了。
李中易喜出望外的拉起费媚娘的小手,笑眯眯地问她:“既然内心早就有了我,如何对我还那么的冷酷?”
“爱我,狠狠的爱我……”费媚娘象八爪鱼普通,将绵软香滑的全部娇躯,完整缠绕了在李中易的身上。
李中易的心尖尖猛的一颤,他扫视了四周一眼,除了他的亲信乡军以外,就只颦儿在场。
在众目睽睽之下,李中易天然不能,也不敢和费媚娘表示得过分靠近。
就在两情面话绵绵,窃保私语的当口,布幔内里俄然传来一个降落的声音,“少监,娘子,此地不能久留,该回了。”
李中易俄然想起,南唐后主李煜的那句脍炙人丁的艳词:奴为出来难,教君尽情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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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李中易内心一阵打动,大手也堂而皇之的抚上了贵妃的翘胸,嘴巴也没闲着,吻了个天昏地暗。
李中易心想,怀里的美人得来还真是不易啊。如果不是遭了孟昶的萧瑟,她的内心非常空虚,恐怕他这辈子都难有机遇,一亲芳泽。
身穿一袭纯白衣裙的费媚娘,安步于花草之间,笑得令人怦然心动,的确就是一名沉浸于爱河当中的人间仙子。
“我家娘子恰好是个断念眼儿,每天念着你的词,在纸上写满了你的名字,婢子每天烧字的时候,都心惊肉跳的。”颦儿一语道破天机。
一旦东窗事发,全部李家全族,都要跟着一起掉脑袋。
“带我走,求求你了,带我走吧……”费媚娘泪如雨下,如同杜鹃啼血普通,声声哀鸣,凄婉哀怨之极。
颦儿就蹲在布幔的外边,似笑非笑地望着李中易,小声说:“少监,您是在里头给我家娘子瞧病么?”
怀里揣着偷过情的见证,李中易徐行分开了三清正殿,假装四周巡查的模样,在道观里转了一圈,这才心对劲足的回到了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