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两个老不死的,终究走了。哎呀呀呀呀……烦死我了。倒是这两个故乡伙一来,有些事看来是不太好办了……啧啧啧。还是先躲起来为妙,难缠的家伙,哼!”随即凤离便叮咛侍从几句后便向着比较偏僻的一处仓促而去。然后不知从那边弄出来了一套浅显的中州装束悄悄换上,又向阿谁壮汉侧耳叮咛了几句就钻到喧哗的集市不见了踪迹。那壮汉神采时而皱眉,时而低头深思,阴晴不定了好一阵子。
“哼,少卖乖,我还是喜好你对凤离老弟用的那套,废话少说,逛逛,去城外走上一趟。九年前,咱俩未分胜负,这回必然要见个高低。你若不敢来,你,你……你就是阿谁……”说完,大拇指与小拇指伸直并一动一动的,其他三指蜷起,清楚就是螃蟹嘛。惹得存眷此事的符昌国弟子哄然大笑,这下乾元涛的老脸也不由得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城门外边不远处,临时为前来朝贺的使节及侍从搭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亭子以供临时歇息,桌椅板凳无一不全。着装五颜六色得各国使节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另有更多的人在向此处姗姗而来。在距门口西侧百余丈远的一个大亭子处,一队同一身着玄色长袍的使节分外惹人谛视。均都脸部乌黑,头戴毡巾,小鼻阔耳,袍子上都绣着或多或少的数朵金花,此中一名壮汉低下头对着一个肥大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甚么,那老者俄然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翻,怒斥了几句;“混闹,此行毫不能节外生枝,除了给中州圣皇祝寿,别的的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莫非不清楚那几个部族的老东西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那块肥肉,巴不得我们在此出事乃至淹没于此。亏你想得出来,哼,此等事情今后毫不容再提,保身才是第一名的。”
“痛快,我若输了,你看此物……”说罢从怀里取出一物,寸许是非的一个小人,白玉制造,栩栩如生。“三元令?”左宏道长眼睛一亮,手捋银髯思考了半晌道:“此物乃你东黎金凤山‘洗伐池’公用令牌,传闻那池水非比平常,若每年沐浴两三次不但强筋健骨,更能令内力大增,是以防备森严,专供皇室贵族或海内各族各派最有声望者公用,给我此物,你就不怕我的‘清元剑诀’更上一层,今后再也斗不过我了么?”
中州城南门外三十里处,一小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映显在了乾元涛的目中,偶尔几声鸟鸣突破了长久的安好。有几朵不着名小花藏在草中并随风摇摆,似在窥测着甚么。乾元涛对此倒是视而不见,回顾向前来的方向看了几眼,就闪身走了出来。半晌以后一道灰影自远方驰来,并无停顿直接飞进了树丛。内里顿时传来了乾元涛的说话声:“左宏老友,你如此冒然闯进,就不怕老夫暗害你么?”
“咳咳,数年不见,左宏老友还是阿谁模样,既然如此,再不作陪也显得不敷殷勤了,恕老夫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拔地而起,如蜻蜓点水般三晃两晃就消逝在了巷道的绝顶。左宏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这长季子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小的一块,倒是不能粗心。”想毕,仍然用出刚才使出的看家轻功‘浮烟绝技’,看似漫步,实则哪一步都已跨出了三五丈远,并且不紧不慢的飘飘但是去。倒像是观风赏景普通。
“不错。若博得了我,便可持此令牌插手我清元一派每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许你佩带此物三年。除了我清元镇派剑诀外,你若看上哪种武学,我派长老无不传授,学精为止。如何啊?”
“好,如此就请乾元老弟上眼……”左宏袖口一抖,手心中便多出一物。金光灿灿,三角形状,中间刻有图案。图案中,一人右手持剑,左手二指掐诀,似在施法,脚下彩云飘飘,背后七色采虹,头顶一头金色蛟龙跟从高涨。让人一看不由得寂然起敬。“这不是刻有贵派创教祖师玄霄白叟的清元令牌么?”乾元涛好似明白了甚么,脸上不由得暴露多少镇静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