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博得了我,便可持此令牌插手我清元一派每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许你佩带此物三年。除了我清元镇派剑诀外,你若看上哪种武学,我派长老无不传授,学精为止。如何啊?”
“痛快,我若输了,你看此物……”说罢从怀里取出一物,寸许是非的一个小人,白玉制造,栩栩如生。“三元令?”左宏道长眼睛一亮,手捋银髯思考了半晌道:“此物乃你东黎金凤山‘洗伐池’公用令牌,传闻那池水非比平常,若每年沐浴两三次不但强筋健骨,更能令内力大增,是以防备森严,专供皇室贵族或海内各族各派最有声望者公用,给我此物,你就不怕我的‘清元剑诀’更上一层,今后再也斗不过我了么?”
“好,如此就请乾元老弟上眼……”左宏袖口一抖,手心中便多出一物。金光灿灿,三角形状,中间刻有图案。图案中,一人右手持剑,左手二指掐诀,似在施法,脚下彩云飘飘,背后七色采虹,头顶一头金色蛟龙跟从高涨。让人一看不由得寂然起敬。“这不是刻有贵派创教祖师玄霄白叟的清元令牌么?”乾元涛好似明白了甚么,脸上不由得暴露多少镇静之色。
“咳咳,数年不见,左宏老友还是阿谁模样,既然如此,再不作陪也显得不敷殷勤了,恕老夫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拔地而起,如蜻蜓点水般三晃两晃就消逝在了巷道的绝顶。左宏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这长季子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小的一块,倒是不能粗心。”想毕,仍然用出刚才使出的看家轻功‘浮烟绝技’,看似漫步,实则哪一步都已跨出了三五丈远,并且不紧不慢的飘飘但是去。倒像是观风赏景普通。
“既然凤离老友身材欠佳,那就由老夫替他陪上乾元老弟走一遭如何?”一个声音如惊雷般在高处炸响,并滚滚而来。就连远处城墙上的卫兵也为之侧目,在间隔城墙数百丈的一栋六层酒楼顶端的塔尖上,一个道家模样的人,背背一把大号的宝剑,脸孔殷红,长须飘然。站在那边,清风徐来,吹得衣衿抖摆不止,更烘托的仙风道骨。说话间,此人双腿微蹬楼塔,向高空一纵,能有七八丈高低,竟脚踏虚空,向着二人方向飘但是来。
城门外边不远处,临时为前来朝贺的使节及侍从搭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亭子以供临时歇息,桌椅板凳无一不全。着装五颜六色得各国使节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另有更多的人在向此处姗姗而来。在距门口西侧百余丈远的一个大亭子处,一队同一身着玄色长袍的使节分外惹人谛视。均都脸部乌黑,头戴毡巾,小鼻阔耳,袍子上都绣着或多或少的数朵金花,此中一名壮汉低下头对着一个肥大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甚么,那老者俄然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翻,怒斥了几句;“混闹,此行毫不能节外生枝,除了给中州圣皇祝寿,别的的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莫非不清楚那几个部族的老东西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那块肥肉,巴不得我们在此出事乃至淹没于此。亏你想得出来,哼,此等事情今后毫不容再提,保身才是第一名的。”
乾元涛自知这左宏一代掌门,绝对非比平常。顿时双拳紧握,同时上抬,满身衣服如同干瘪普通,竟紧紧地贴在乾元涛身上,紧跟着,双拳翻转,化拳为掌,同时大喝一声“开”。双掌齐推。一股骇浪也狂涌而出,奔向了左宏的掌力,只听“砰”的一声,两道气劲便撞在了一起…………
乾元涛嘿嘿一笑:“这不是还没比过么,结局还说不定,再者就算输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