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办啊?
内心痒痒,陈小凡贴在墙根上忍不住对着身后的土墙蹭了蹭,身前的一群人就像是糖棍儿上串起来的蚂蚁一样,一个个弓着个身子,齐划一整地贴在胡耙子家堂屋的墙边上。
内心有些发软,陈小凡趴在墙头上动也不动,两只眸子子直溜溜地望着房间里的俩人,嘴上的唾沫抿了一次又一次,的确没个完了。
“村长,接下来咋弄?”弯着腰贴在墙边上,孙狗蛋儿望着面前头的偏房低声说道。
“你傻啊,这小花才五个月不到,你想娃子咋活啊?”女人的声有些大了,说话的时候仿佛还翻动了一下身子,身子骨从黑漆漆的被子里露了出来,弄得陈小凡的两只眸子子都快瞪大了。
也不晓得屋里的娘们是不是真的跟村口的碎嘴婆娘们说的一样姣美。
陈小凡抓着窗台低呼一声,眼瞅着那一串子的伴计正等着自个儿报信了,这内心竟然有些怜悯起胡耙子来。
“你慢点儿,人还没走呢……”一个银铃般的女人声音从窗户缝里钻了出来。
眼瞅着胡耙子媳妇身子就跟个高粱杆儿一样杵在自个儿面前头,陈小凡忍不住抓了一下发酸的眼皮子,瞪着俩眸子子就跟梵刹门口的罗汉一样,用力儿地望着一窗之隔的娘们儿。
“刚才咋不晓得看清楚再拍门!”冲着孙狗蛋有些抱怨地嘀咕一声,陈小凡也晓得自个儿没需求在这上头扯淡,抓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感觉应当稳妥起见。
也不晓得是不是内里的动静停了给屋里的人多了点儿勇气。
“媳妇儿,没事儿了,咱接着整!”胡耙子抖擞了一下精力,动了动发酸的腰杆子对着自个儿媳妇用力儿拍了一巴掌,紧跟着就把双手放在了媳妇的身上,身子骨一抖,霹雷隆地跟个过车的拖沓机一样动了起来……
算了算了,还是让耙子哥自个儿舒坦一把吧,上回在高粱地里老子但是差点儿成了废料,这胡耙子命也挺苦的,这一下还不定咋样呢?
“还无能啥?当然是出来了!”马福全低呼一声,回身望着跟在身后的裴大河说道,“支书,你感觉哩?”
见马福全和裴大河都点头承诺了,陈小凡对着世人做了个噤声的行动,紧跟着就像个小耗子一样,贴着墙头迟缓地把身子挪动到了窗户口上面,悄悄地探出半个脑袋,从窗帘缝前面迟缓地朝前头望了畴昔。
这半夜登门入室,还真有点儿小冲动呢。
黑漆漆的房间里就像是个大煤堆一样,陈小凡目光所及,到处都是黑漆漆地一片,月光打在玻璃板上,反射过来的光让屋里头更是啥都看不清。
“俺出去的时候灯都关了,俺晓得个屁啊!”孙狗蛋低呼一声,摇着头有些无法地说道。
这娘们儿的声音咋这么好听里?都快酥到骨子里了。
“成嘞,还是你小子心细。”孙狗蛋冲动地点点头,对着身后的马福全瞧了一眼。
不晓得是不是感觉门口的村长真的带人走了,胡耙子裹着被子在床板上小声地折腾了一阵以后竟然放开了胆量,伸手一把扯下裹在身上的大棉被,抓着自家媳妇的胳膊肘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陈小凡光是一听那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整小我就有些发疯了。
“这个嘛……”一想到自个儿如果带着人真闯了出来惊住了人家前面也欠都雅,裴大河少有地踌躇了一下,回身对着跟在尾巴前面的陈小凡说道:“小凡,你感觉哩?”
“俺感觉?”陈小凡万没想到这个困难竟然会踢到自个儿脚下,他难堪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院子,抬眼对着最前头的孙狗蛋低呼道:“狗蛋,你肯定人家在这屋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