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步子上了几个土坎,陈小凡看着面前一片富强的苞米地撇下了廖春兰的手:“婶子,你看这儿成不?”
冷风习习,闷热的燥气也少了很多。
陈小凡一听这话,忙不失迭地点点头。
“婶子……你这胆量可真大。”冲着一脸淫荡的廖春兰傻呆呆地点点头,内心已经吓了个半死的陈小凡只能冲着廖春兰的两个明白乃子咽咽口水,但是这在坟头上耍事儿的心机他可不敢有。
“不吉利个球,你福全叔都说了,这天下上没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人死如灯灭,就剩下棺材里的两根白骨了,翻不起天来!人活着就是舒坦,懂不懂?”
内心猛地一惊,廖春兰一把捂着本身的大乃子,刚抱住陈小凡的胳膊,她忽的一扭头,低头看了一眼面前长满芥子草的坟包,不爽地一嘟嘴:“不就是埋了个死人嘛?你个怂蛋怕个啥?他还能钻出来吃了你不成?”
“你丫的死了吧?”扭头冲着陈小凡不爽地吼了一句,廖春兰抬眼一看陈小凡那驴货一样的东西像个软黄瓜一样垂在身上,顿时一惊,“小凡,你这是咋了嘛?”
完了,今儿个爽不成了。
“哪都成!”冲着廖春兰的大乃子猛地一抓,陈小凡再不废话,挺着廖春兰的大腚就朝着前面猛的一撅,抓着廖春兰身上的白布衫子就往上面扒拉。
裴大河家开了宴,土豆子上的狗也跟着过了个年。
用力儿地转动着本身乌黑的大屁股,廖春兰的大乃子不竭地在空中闲逛着,但是身后的陈小凡就像是入了定一样,不管廖春兰这骚货儿如何引诱,就是没个反应。
“婶子一把年纪了都不怕,你个门生家家还怕个球啊!”一把拽过陈小凡的胳膊,廖春兰白面样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股潮红。“就在这儿弄,让婶子也刺激刺激,这处所弄起来,婶子的腚眼儿里必定到处都是水,到时候别弄湿了你这瓜娃子的裤裆就成。”
俺说这处所咋凸起来了一块儿呢?
说话间,廖春兰竟然真的当着陈小凡的面扯下了本身玄色的裙子,光这个明白腚子在坟包上坐着,两个明白乃子架在青玄色的石碑上,奇特的刺激感受竟然让这个老娘们冲动得浑身高低直颤抖。
“啥处所?”心头猛地一惊,廖春兰猛的一扭头,忽的一眼看到一块青灰色的石碑正杵在本身面前,一个不大的坟包好死不死地就在本身脚丫子上面踩着。
“你慌个啥,再走两步。”扭头冲着心急的陈小凡嘿嘿一笑,廖春兰刚往前走了两步,俄然挺着大乃子停了下来:“小凡你看,这儿咋样?”
这廖春兰如果叫喊起来,村里的母狗都得跟着呼喊两声呢,这如果让在裴大河家吃酒的马福全闻声了,拎着棒子能把本身夯死在这鬼地头上。
甩着发酸的手腕,嘟着酸苦的嘴巴,廖春兰一屁股坐在坟包上,看着陈小凡的软驴货呼呼地喘气起来……
冲着陈小凡撇嘴一笑,廖春兰看着瓜娃子竟然吓得两腿颤抖,抓着本身的大乃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坟包上,用本身白花花的大腚在坟包上用力儿的蹭了两下,望着一脸惊诧的陈小凡咯咯笑道:“瞥见没?婶子都不怕你怕个求啊,这老东西能被婶子骑在身上,还不定多爽呢?你就不能让婶子在这儿爽爽?”
耐着心跟着有些焦心的廖春兰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陈小凡看着廖春兰前面撅起来的大屁股,内心实在是痒痒,忍不住上去抓了一把。
主动从坟包上站起家来,廖春兰的双手扶着面前的青黑石碑,乌黑的大屁股用力儿的地翘着,就像一张绷紧的弓一样撅着屁股趴在陈小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