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望了一眼头顶的上玄月,陈小凡发当明天的日子仿佛格外合适,点点月光忽明忽公开落到地上也照不到半小我影,但是脚下的路却被洁白的月光照得发亮。
裴大河家开了宴,土豆子上的狗也跟着过了个年。
这廖春兰如果叫喊起来,村里的母狗都得跟着呼喊两声呢,这如果让在裴大河家吃酒的马福全闻声了,拎着棒子能把本身夯死在这鬼地头上。
“不吉利个球,你福全叔都说了,这天下上没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人死如灯灭,就剩下棺材里的两根白骨了,翻不起天来!人活着就是舒坦,懂不懂?”
“这儿?”跟着陈小凡停下脚步,廖春兰转头朝着裴大河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摇点头道,“不成,这儿离大河子家还太近,你没闻声他家院子里的老爷们们的呼喊声啊?待会儿婶子如果弄起来,说不定比他们的声音还大呢,让人闻声了可咋办?”
耐着心跟着有些焦心的廖春兰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陈小凡看着廖春兰前面撅起来的大屁股,内心实在是痒痒,忍不住上去抓了一把。
“啥处所?”心头猛地一惊,廖春兰猛的一扭头,忽的一眼看到一块青灰色的石碑正杵在本身面前,一个不大的坟包好死不死地就在本身脚丫子上面踩着。
金秋八月,稻田村的苞米地里乌泱泱一大片的全都是刚出穗的绿苞米,廖春兰拉着陈小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裴大河家前面的苞米地,才走出来没几十米,内里已经黑漆漆的不见人影了。
甩着发酸的手腕,嘟着酸苦的嘴巴,廖春兰一屁股坐在坟包上,看着陈小凡的软驴货呼呼地喘气起来……
万没想到廖春兰另有这么个好胃口,陈小凡只能在这骚娘们贱兮兮骚呼呼的眼神儿谛视下谨慎翼翼地走到了廖春兰的身后。
“哪都成!”冲着廖春兰的大乃子猛地一抓,陈小凡再不废话,挺着廖春兰的大腚就朝着前面猛的一撅,抓着廖春兰身上的白布衫子就往上面扒拉。
但是不管廖春兰水蛇般灵动的舌头如何刺激陈小凡的驴货,这东西就像是个水袋子一样,除了软就是更软。
迈着步子上了几个土坎,陈小凡看着面前一片富强的苞米地撇下了廖春兰的手:“婶子,你看这儿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