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姨太 > 第六十七章 结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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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说:“不过,反是成全了你。看,我已叮咛厨下熬了些姜汤,你送去求缺斋吧。”

致深深沉的声音道:“不急一时,让他们跳去,告的,闹的,都凭了他们去。待他们的戏唱足了,自有退场压轴的好戏。”

我进退不得,就立在廊下,猜是内里说话的人同致深干系颇近,不然依着致深常日冷冰冰高高在上的做派,不会有人敢同他话语如此简便。来福一眼看到我,敏捷地奔来讲:“有外客在,都是大帅的幕僚和麾下大将。”

半夜时分,一阵电闪雷鸣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梦本就是恶梦,加上我一睁眼,一道白光划破暗中,喀嚓嚓一阵闷雷滚过,震得窗棂哗哗作响,我的一颗心都仿佛震碎。

我讪讪地望着她,忙问:“澜儿幼年,如有行事不周的处所,还望姐姐多多教诲呢。”

我内心有鬼,眸光都不敢看她,心想,莫不是昨夜我将致深大夜里从六姨太房里请来,慧巧姐姐责备我行事过分高耸了?

定定神,我心下动机一转,叮咛冰绡说:“去,去请老爷来。就说我受了惊吓,”斯须间,我咬咬牙又一字一顿说,“这水心斋内的幽灵,来了。”

“致深!”我脱口呼出,挪解缆子,就见顶了一身湿漉漉的他已不及摘去雨笠脱去蓑衣便冲进屋来。我惊鸿般已从床上奔起,扑入他怀中,周身瑟瑟颤栗,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致深,有鬼!”

我偶然用膳,叮咛冰绡撤去饭菜,一早就洗漱睡下。

我恬然一笑,内心有些淡淡的暖意,推枕起家,却发明一截子翠绿色柔嫩的汗巾子压在我身下,细心一看,可不是昨夜致深系在身上的那条汗巾子?

我单独对了菱花镜,将方才戴上的金饰一件件地重新卸下。每卸去一件金饰,心下便更冷了一分。

正在笑着,内里一阵清澈的话语声:“但是笑得甚么?”

我点点头,便候在屋外。

我心领神会,五姨太如此美意,我如果再推委便是我的不是了。

中间一个安静的声音安慰:“洪将军,稍安勿躁。大帅深谋远虑,那心机岂是你我所能测度的?”

我伸直在床脚,紧紧拥了衾被,暗夜的统统都变得可怖,却模糊中透出一线期冀的亮光。

“咦,这不是我们的汗巾子吗?”冰绡都看了出来。我心下一触,想是昨夜这汗巾子被我压在身下,他怕惊醒我,就没敢从我身下抽出,可见他一片用心之深。倒是冰绡在一旁讽刺道:“姑爷连汗巾子都不及系,难不成是提了裤子跑去书房的?”

“澜儿,你在想甚么?”他细心地问,怕是见我一向颤栗,目光板滞不语,因而他话语里尽是温存。我一惊,怵然一抖,将头深深埋去他怀中镇静道:“没,澜儿,怕……”

“呀。”我叹一句,有些吃惊。

我现在如被逼入绝地的一头小鹿,惶恐无助间,却决计要抖擞颀长矫捷的腿冲出险地。

不知过了多久,雨中的脚步声传来,靴子踩去积水里噗哒噗哒的声响,更有他浑厚深沉的声音问:“她在那里?”

一阵风起,吹开裙摆,如风雨中盛放的一朵墨荷。我成心加快了法度,裙角微微兜风而起,袅袅婷婷一起,如潋滟雨意中最脱俗的一朵莲。我行至求缺斋致深的书斋外,内里便传来破锣似的吼怒声,“大帅,如此应了他们,岂不是太长了这伙子人的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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