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内心呜呜哀嚎,大抵是受钟满的苛虐太深,每当他俩独处的时候,特别像现在这类环境,他的思惟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总会不自发地朝黄暴大道一起疾走而去,而他的大脑也会不受节制地蹦出各种百般没羞没臊的画面……
一张单人床睡两个大男人,袁一感受又挤又热。
而方才的阿谁吻很较着是在复苏的状况下停止的,那么……
钟满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本身,然后翻开床头灯,冲他笑道:“是不是风凉多了?”
忽地,一股打动的暖流涌上心头。
固然袁一没把钟满的名字说出来,可姜黎不是笨伯,这段时候和袁一走得比来的除了钟满别无别人,何况钟尽是个彻完整底的同性恋!
氛围中的氧气仿佛变得淡薄了很多,袁一愈发感觉难以呼吸。
在此之前,钟满也亲过他,不过亲的满是脸颊和额头,并且是在他们情动难收的时候下认识产生的行动,他以为当时的他们脑筋里是浑沌的,底子不晓得本身在做些甚么。
姜黎有点接不上气儿,半响,咬牙吐出几个字:“你这个蠢货!”
直到躲进了楼梯间,拨通了姜黎的号码,他的心才略微安静了一点儿。
就在两道视野对上的一顷刻,袁一清楚瞥见对方猛地顿住脚步,轻吁了一口气。
袁一等了一会儿,感受身边的人完整睡沉了,他才屏住呼吸轻手重脚地下了床。然后穿好衣服,躺在另一张床上,统统停止得悄无声气,可他如何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