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挣扎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乱吻一气……
情.欲浮动,体内的酒精成了最好的催化剂,他有些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动,他想要怀里的人,想狠狠地侵犯,想在对方身上烙下印记,让他完完整整地属于本身。
袁一刹时变狗腿,觍着脸陪笑,“老板,我错了错了,你别活力,我今后再也不推你了。”
只听内里传来袁清远的声音,“思泽,你起床了没有?无缘无端的你把门反锁着干甚么?”
他展开眼,映入视线的是袁一那张焦心的脸。
钟满尝到了长处便得寸进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来一个。”
如此卖力地亲吻他,竟然还被嫌弃了?直男都是这么不成理喻吗?
“瞎嚷嚷甚么,我又不会嫌弃你。”钟满揉了揉他的头,神清气爽地走下床,清算好衣服筹算去开门。
袁一窝在钟满的怀里,耳边尽是沉稳的心跳声,那样清楚,又那样震惊。他止不住凑上前,将脸贴上对方那宽广的胸膛,心脏每跳动一下,他都能感遭到胸腔传来的震惊与轰鸣,竟格外令人放心。
“!!”袁一恨不得找个锅盖狠狠地拍在他的头顶上。
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他只能瞪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抗议。
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他觉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时这般卤莽的亲吻还真有点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两人同时一惊,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愣在当场。
从浅吻到热吻,只是瞬息之间。
接下来,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前面。
袁一惊呆了,活了二十来岁,他向来没接过吻,而现在钟满不但吻他,还在舔他。
这类私密且耻辱的感受不是应当深埋在心底不让任何别人晓得么?他竟然悄悄松松地就说了出来?究竟要不要脸了?
当他沉浸在初吻的美好中难以自拔的时候,殊不知钟满已经加深了这个吻,并以一种势不成挡的架式再次占据了他的唇舌以及口腔内的每一个处所。
啪的一声,袁一关掉床头灯,手臂直接落在了面前人的身上,一把圈住他的腰。
“这还差未几。”钟满勾下腰,把脸凑到他面前,“来,亲我一个。”
钟满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着他的唇,不断地展转厮磨,如同对待高贵又脆弱的瓷娃娃般,吻得轻柔且谨慎翼翼,耐烦地等候着他渐渐适应过来。
两人呼吸不竭地减轻,最后在一阵短促的喘气中双双达到了颠峰……
钟满见袁一不回话,笑得更坏了,“你不吭声,我就当你承诺了。”说着,把他往怀里一带,乐呵呵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夜色迷魅,钟满搂着袁一,在他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面前的人仿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神来,眼神慵懒游离,模糊透着一丝媚态。钟满瞧着那张酡红的脸颊,本来就雌雄莫辩的面孔如同染了胭脂普通美艳动听,方才偃旗息鼓的雄浑又有了昂首的迹象。
“我们重来一次。”钟满打断他的话,“眼睛闭上!”
房间里,温馨得落针可闻,斯须,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慢悠悠地飘出来。
对上那一脸无辜纯良的神采,钟满俄然摆荡了。
钟满感觉本身应当能够满足了。
他伸手去拽袁一的裤子,才脱到大腿上,就忍不住握住了上去。而令他没想到是的,手里的东西竟然坚固如铁。本来动情的不但仅是他,他喜好的人也不例外。他俄然有种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受,如果把袁一比作他的花蕾,那么颠末他的悉心灌溉,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终究为他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