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
“这还差未几。”钟满勾下腰,把脸凑到他面前,“来,亲我一个。”
一吻结束,袁一的嘴唇被亲得红润润的,他气呼呼地吼怒:“嘴都没洗,脏死了!”
袁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挣扎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乱吻一气……
钟满哭笑不得,“你想要我和顺点么?”
“我们重来一次。”钟满打断他的话,“眼睛闭上!”
“还好?”钟满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边摸一边说下贱话,“你这只手软绵绵的,刚才弄得我好舒畅,就像被包在海绵里一样,差点把我爽死了!被你撸过以后,我都不想再本身撸了,感受特败兴。今后只要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就帮我好么?”
袁一满脸黑线地抽回击,这家伙公然没有廉耻之心。
钟满尝到了长处便得寸进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来一个。”
回想起本身之前的行动,袁一感到不美意义,“还、好吧。”
袁一怯怯地眨巴着眼睛,嘴上倒是很诚笃地说:“我呼吸不过来,我难受,你亲的我不舒畅。”
从浅吻到热吻,只是瞬息之间。
“就是、就是你太蛮横了,亲的我的嘴巴好疼。”
回绝一如既往的毫无结果。
话音落地,袁一带着一丝胆怯、一丝忐忑,而更多的倒是一份等候,在黑暗中屏息等候着。
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他觉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时这般卤莽的亲吻还真有点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你说我听听,究竟是那里不舒畅?”钟满固然没有这般吻过其别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对于男人来讲,这类事普通都是无师自通,不消人教的,钟满不感觉本身做的比别人差。
次日凌晨,天还未亮,正在熟睡中的钟满被一通短促的拍打惊醒。
“不舒畅?!”
沉默无语明显比大声诘责更有杀伤力,只对视了几秒钟,袁一便晓得了甚么叫气势碾压,他的脊背在钟满的谛视下越变越弯,到最后几近将本身缩成了一团肉球。
“你、是不是喜好我啊?”
当他沉浸在初吻的美好中难以自拔的时候,殊不知钟满已经加深了这个吻,并以一种势不成挡的架式再次占据了他的唇舌以及口腔内的每一个处所。
他狂热地亲吻着袁一,好似在冒死地讨取,又似毫不鄙吝地赐与着满心的爱意。
“瞎嚷嚷甚么,我又不会嫌弃你。”钟满揉了揉他的头,神清气爽地走下床,清算好衣服筹算去开门。
先前刺鼻的酒味,现在竟变得醇香非常,带着丝丝醉人的气味在心中酝酿、发酵。袁一有种晕乎乎轻飘飘的感受,就像喝了点小酒似的,整小我都踩在了云端上。
袁一惊呆了,活了二十来岁,他向来没接过吻,而现在钟满不但吻他,还在舔他。
面前的俊脸逐步放大,直到没法看清详细的五官,嘴唇随之被温润地包裹。
他坐起家来,筹算在床上略坐一会儿,醒醒打盹,袁一却把他的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他怀里,催促地说:“老板,你愣在这里干甚么?快穿衣服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钟满伸手撩起他的下巴,沉沉地问:“你推我干甚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俩更亲热的事情都做了,现在我只是亲亲你,你拼了命地把我往外推是甚么意义?”
“……”迫于他的淫威,袁一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袁一悄悄地喊了他一声。
袁一刹时变狗腿,觍着脸陪笑,“老板,我错了错了,你别活力,我今后再也不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