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大师哄堂大笑。
钟满顿感混乱,正巧又对上了袁一迷惑的目光,不由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是不是有点虎啊?嗯?有你这么乱来的么?”
不过他明智尚存,倒还不至于霸王硬上弓,筹算还是像平常那样互撸合作处理题目。
隔着裤子摸还嫌不敷,竟然要钻出来摸?
我才真的想哭好不好?干脆我们抱在一起哭得了!
脱掉身上统统的束缚,钟满爬上沙发,强行抽走袁一怀里的沙发枕,再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上。
见他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的,钟满差点跪着给他唱征服。
会餐邻近序幕,大师同声相约下次再聚,一个个兴趣昂扬,仿佛有些意犹未尽。
“喜好我?”袁一惊奇地瞪眼,“真的?”
喷洒在颈窝处的湿热气味令袁一感到痒痒的,他抬起手啪地一下拍开钟满的脸,“别贴着我!”
“你、你不、让我、摸……”
钟满当真有点怕他了,之前在饭店的时候明显那么灵巧,但是上了出租车后,他就像只小泼猴似的,换着花腔找你闹,你还不能吼他骂他,乃至语气重一点都不可,要不他哭给你看。
“别说了。”钟满有点崩溃,因为他发明司机大叔竟然在偷笑!
瞧着这群人笑得东倒西歪的,钟满无所谓地耸肩,他归正脸皮厚,也不感觉难堪。至于拍了他一巴掌的袁一,他很漂亮的表示,反面醉鬼普通计算。
袁一蹭了他一会儿,手开端不诚恳了,直接伸向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握住了上面那根,然后揉弄,摩擦……
袁一含含混糊地嘟囔一句,顺手捞住一个沙发枕,将腿骑在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与此同时,钟满刚松开手,只感觉一股蛮力猛地撞在本身的背上,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从前面紧紧地抱住了腰,随之,一声大喊挡住了统统的喧哗,“老板是我的!谁也不准抱!”
“你不是想摸吗?”拉开拉链,钟满两下蹬掉裤子,特放肆地说,“睡个屁,起来摸啊!”
【河蟹爬过,移步围脖儿:窝就是阿谁谁谁谁谁】
“难受吗?”钟满把嘴贴到他耳边说,“要不我们归去吧。”
钟满仿佛听到了本身三观碎裂的声音……
钟满:“……”
其别人跟着拥戴,“钟满,不要太霸道啊!”
屋内刹时沉寂下来。
钟满先是一惊。
心头猛地一跳,钟满垂眼便瞥见袁一把脸埋在本身的怀里一个劲地蹭来蹭去。
同窗们在一旁笑话钟满,说他这类行动,讲好听点叫男友力爆棚,讲刺耳点就是一老妈子。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让袁一认识到本身也是半裸着身材,而他们的姿式如此含混,很较着接下来便是令他又喜又羞的互撸活动。
钟满喊了他一声,半晌他才渐渐扭过甚来,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何了?”
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钟满,几欲张嘴,却欲言又止。
袁一怔住,“你、现在不喜好我摸你了?”
袁一迷含混糊地嗯了一声,大抵是后劲上头,他的脑袋晕乎乎的,之前做过甚么,包含如何回到家里,此时钟满为甚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身上,他全然没了印象。
一刹时,哄闹声响彻整间包房。
“无话可说了?被我猜中了?”
对于这类种的讽刺,钟满采纳臭不睬的态度。一会儿吃几口菜,一会喂袁一用饭,再陪大师聊谈天、喝喝酒,时候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了。
“你们这些人真是话比屁还多。”钟满没好气,随即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别叽叽歪歪的,都给我打住,我陪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