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对上了袁一那张涕泗横流的脸。
一刹时,哄闹声响彻整间包房。
报上地点,汽车缓缓启动,钟满不由得大吐了一口气。
……
钟满连声承诺着,两人相视一笑,如同上大学时那样,互擂一拳,又张臂抱住,来了一个朋友之间的友爱拥抱。
“睡了?”钟满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伸手解开皮带扣。
只是目前的场合有点不太应时宜,自从嚷了一声以后,钟满便瞥见出租车司机一脸三八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们好几眼。
同窗们在一旁笑话钟满,说他这类行动,讲好听点叫男友力爆棚,讲刺耳点就是一老妈子。
袁一破涕而笑,手往下一伸,“那你让我摸。”
大师一听这话,又是一阵起哄,纷繁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接着,他给袁一盛了满满的一碗饭,又舀了几勺鸡汤,本筹算把碗交给对方,让他本身端着吃。可袁一像个大爷一样瘫在椅子上,死活不肯抬手,没辙钟满只好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哈!像我这么断念塌地的人你上哪儿找去?
心头猛地一跳,钟满垂眼便瞥见袁一把脸埋在本身的怀里一个劲地蹭来蹭去。
钟满心中腹诽得短长,面上却和顺似水,抬手替袁一擦完眼泪,又来擦鼻涕,嘴里还轻言细语地哄道:“好吧,我花心,我萝卜,别哭了,我不讨厌你,我喜好你。”
喂!别瞎想好不好!老子漂亮萧洒边幅堂堂,一看就和渣男不沾边啊!
【河蟹爬过,移步围脖儿:窝就是阿谁谁谁谁谁】
钟满喊了他一声,半晌他才渐渐扭过甚来,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何了?”
钟满正欲问启事,只听袁一抽泣着说:“老、板……你、你竟然回绝我……”
裸男俯下身,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着问道:“醒了?”
想到这里,袁一的脸上不由腾升起一片红晕。
眼看着那些人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钟满大手一伸,接过那杯酒,撞见大伙儿或讶异、或调侃的目光,钟满淡淡道:“他不能喝酒。”
热吻持续到出租车达到目标地,两人才缓缓分开。
“!”脸上那点温情顿时绷不住了,钟满扭曲着五官将他的手拦下来,“你禁止一点……”
钟满坏笑着挑眉,一把提起他的双腿,唰唰几下拔光了他的裤子。
屋内刹时沉寂下来。
可没多久钟满就乐不起来了。
脱掉身上统统的束缚,钟满爬上沙发,强行抽走袁一怀里的沙发枕,再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上。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钟满发觉他真是蠢得敬爱,之前还像个小嫉妇一样大吼了一嗓子,这会儿又像一滩烂泥似的蔫了下来,如果不把他扶着,估计已经瘫在地上了。
“诶?你哭甚么?仿佛我欺负了你一样……”
“你、你不、让我、摸……”
干脆借着酒劲为本身壮胆,将手悄悄地向钟满的身下探去……
他嚷嚷着脚疼,往地上一赖,非要钟满背着他走。
钟满:“……”
钟满见状,赶紧搀扶住他,然后从裤兜里取出一张红票子递给司机,说道:“不消找了。”
钟满当真有点怕他了,之前在饭店的时候明显那么灵巧,但是上了出租车后,他就像只小泼猴似的,换着花腔找你闹,你还不能吼他骂他,乃至语气重一点都不可,要不他哭给你看。
“你……”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让袁一认识到本身也是半裸着身材,而他们的姿式如此含混,很较着接下来便是令他又喜又羞的互撸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