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忠于朝廷,我是当朝的太子,只要我不做有损江山社稷的事,那你也等因而忠心于我。
以是本身就是死,也没法让张相爷留家人一命了!
“哦,那就没事了,”莫小豆低头看晋阳县令,“等我们回到南都就将你家人救出来,那甚么,县令大人,我们说好了啊,你不能再玩叛变了。”
晋阳县令:……
荣棠将信递向了晋阳县令,道:“你看看吧。”
晋阳县令气得颤抖,但很快县令大人脸上的神情又变得大义凛然起来,冲荣棠磕了一个头,晋阳县令道:“殿下,下官虽只是一个七品小官,但下官也曾寒窗苦读十年,下官晓得做人的事理,下官为官一任,只想造福一方,下官只忠于圣上,忠于朝廷!”
“他不会,”荣棠看着晋阳县令笑了笑。
东四小哥回身出了书房。
莫小豆昂首问:“是吗?”
莫小豆犯愁中,她仿佛把人的逆反心机给激出来了,这要如何弄?
内心有这个疑问,可晋阳县令没胆量问了。
“去替我弄些吃的来,”荣棠跟莫小豆道:“我另有话要跟项大人说。”
“跟我说一说,”荣棠手指导一下书案上的手札,道:“张津身边的邱无星到晋阳来做甚么?”
“起来吧,”荣棠道。
信还是用牛皮纸的信封,低下的落款是水渡。
“出去,”荣棠回声。
荣棠能听懂晋阳县令的话,至于莫小豆这个异世外来人丁听不懂,晋阳县令不在乎。
荣棠扭头看莫小豆。
啥玩意儿?
东四小哥从门外走出去,“主子。”
“她心机纯真,”荣棠在莫小豆走了后,跟晋阳县令道:“她没有害你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