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想他们当日并未去东山花神庙,阴差阳错之下,让房公望碰到了顾馨儿。
“你最好祷告清平没事,不然本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小奴满脸心疼的看着清平。
“清平现在没有生命伤害了,只是受伤太重,需求埋头保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不能下地走动。”
“你是来砸场子的。”楚墨冷声道。
“孽子,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竟然还敢站着,还不跪下请罪!”
他是色迷心窍了,戋戋礼部尚书府在摄政王府面前不堪一击,他如何敢对王府的人动手。
礼部尚书父子分开同仁堂,楚墨看向清风。
楚墨冷眼看着房公望。
他带来的保护领命出去。
“王妃,你快来看看哥哥吧,哥哥的流血都止不住!”小奴仓促哭着说道。
“清风,将清平抬回房间,重视不要碰到他的双腿。”
楚墨大步走到清平面前,先喂给他一粒护心丹,然后拿出金疮药,叮咛清风给清平上了金疮药。
很快清风便找来屏风,在清平四周挡起来,做成简易的医药房。
说到这里,楚墨冷冷看一眼房公望,才松了一口气的房公望的心立即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五公主长年居深宫当中,你怎会熟谙五公主?”
听了房公望的论述,楚墨大抵能猜到当日顾馨儿在前去东山的路上碰到登徒子,十有八九是顾馨儿给顾叹布局,想让顾叹豪杰救美。
楚墨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诊断半晌,面色更加冷凝。
来的是礼部尚书,他听保护说了同仁堂产生的事情,连说几句胡涂,便亲身前来请罪。
礼部尚书看向顾叹。
不谨慎与顾叹的眼神碰到,房公望浑身一个激灵,恨不得将脑袋缩回胸腔中。
本来如此,又是顾馨儿,楚墨明白了,必定顾馨儿又是在南宫无恨的鼓动下,闹了这么一出。
这时候,门外出去一行人,为首一人年过半百,一脸凝重,出去后,二话不说便给顾叹和楚墨跪下。
“王爷,王妃,小儿无状,我本日前来请罪来了,还请王爷和王妃念在我几十年如一日的为朝堂为百姓操心的份上,宽恕小儿这一次吧。”
“王妃,给清平公子用最好的药,药费我来出,来人去府上账房里支取一千两银子,就说是我要的。”
房公望也赶紧说道。
“既然你深切熟谙到了本身的弊端,礼部尚书府也出了两千两白银,此事便就此作罢,如果有下次,我和王爷毫不会轻饶你。”
楚墨将清平被敲碎的膝盖骨一片片拼接好,然后用上特制的药膏,最后缝合伤口。
方才她已经用银针封住清平的痛觉,何况此时清平还处于昏倒中,也未曾发觉到疼。
楚墨给清平评脉过后,松了口气。
“是•••是五公主殿下说•••说她不喜好摄政王妃,让我想体例找茬儿,令王妃不痛快。”
楚墨将匕首在烈酒扑灭的火苗上消了毒,便切开清平膝盖处的皮肉。
屏风撤开,楚墨拿锦帕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小奴说道。
“清平公子必然会没事的,他统统的医药费,都由我来出。”
看着神采惨白昏倒不醒的清平,再看看泪水涟涟的小奴,楚墨感觉这件事确切不能就这么算了。
房公望出了一身盗汗,连声说道。
“没有没有,给我十个胆量,我也不敢砸王爷和王妃的场子啊,我是一时胡涂。”房公望只是没想到顾叹和楚墨如此在乎一个主子的性命。
“你底子就没病,吃了清平的药吐血也是你用心装出来的,房公望,你是用心来找茬儿的。说吧,为何要找同仁堂的茬儿。”
被礼部尚书呵叱一番,房公望双膝一软,赶紧跪下,还没开口,脸上已经挨了礼部尚书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