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长年居深宫当中,你怎会熟谙五公主?”
来的是礼部尚书,他听保护说了同仁堂产生的事情,连说几句胡涂,便亲身前来请罪。
“清风,将清平抬回房间,重视不要碰到他的双腿。”
她走到房公望身边,还没说话,房公望直接给跪下了。
听了房公望的论述,楚墨大抵能猜到当日顾馨儿在前去东山的路上碰到登徒子,十有八九是顾馨儿给顾叹布局,想让顾叹豪杰救美。
“清平现在没有生命伤害了,只是受伤太重,需求埋头保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不能下地走动。”
很快清风便找来屏风,在清平四周挡起来,做成简易的医药房。
“没有没有,给我十个胆量,我也不敢砸王爷和王妃的场子啊,我是一时胡涂。”房公望只是没想到顾叹和楚墨如此在乎一个主子的性命。
用过药后,清平身上伤口的流血便止住了。
“王爷,小儿胡涂,我归去以后定会严惩,此番小儿做出这等事来,我特地带了两千两白银前来向王爷请罪,还望王爷给小儿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
“清风,清平现在的环境,分歧适挪动,去找来屏风。”
不谨慎与顾叹的眼神碰到,房公望浑身一个激灵,恨不得将脑袋缩回胸腔中。
看着顾叹和楚墨冷峻的神情,再看一眼浑身鲜血,不知是死是活的清平,房公望心都凉了半截,赶紧跪地告饶。
“王妃,给清平公子用最好的药,药费我来出,来人去府上账房里支取一千两银子,就说是我要的。”
楚墨之前也传闻过礼部尚书的,也算的上是忠臣,这么几十年,固然没有太大的功劳,倒也没有错误。
他是色迷心窍了,戋戋礼部尚书府在摄政王府面前不堪一击,他如何敢对王府的人动手。
屏风撤开,楚墨拿锦帕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小奴说道。
楚墨大步走到清平面前,先喂给他一粒护心丹,然后拿出金疮药,叮咛清风给清平上了金疮药。
“哥哥当时太痛苦了,他们过分度了,竟然把哥哥打成如许。”
因而房公望便一五一十的将他如何救下顾馨儿,如何跟顾馨儿见面一事说出来了。
“你是来砸场子的。”楚墨冷声道。
礼部尚书瞥见了躺在地上的清平,眼皮抽抽直跳,又瞥见房公望还站着,便厉声呵叱。
“孽子,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竟然还敢站着,还不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