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扶我跟上去。”
平凡人身上哪有如许刁悍的威压,这两人即便不是帝后,身份也应当是高贵非常的。
看着柳柯臣一行走进县丞府衙内,他想制止,却发明本身口中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不管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清风和保护一脱手,行动迅猛的将保护们手中的刀剑打落在地。
“现在你不过是个连家也没有的丧家之犬,就算你返来了又能如何?恰好,本县丞就将你打入天牢,让你们一大师子团聚。来人,把他给本县丞抓起来!”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现在都当缩头乌龟了是吧,本县丞常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关头时候没有一个能用的上的,从速脱手,把他们给我乱棍打出去,不然,本县丞扣你们本月俸禄!”
“大人,那二位非同平常,大人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
固然顾叹和楚墨此行带的人未几,但个顶个的都是一等一的妙手,周身披收回的凌厉气势,非平凡人敢直视。
“一群没用的废料,本县丞让你们跪下了吗?都给本县丞起来!”
他瞧着顾叹和楚墨气度不凡,不敢直接对顾叹和楚墨号令,便只得将锋芒对准了柳柯臣。
认识到来的真的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县丞方才放肆的气势一下子燃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县丞看了看柳柯臣,嗤笑。
顾叹的目光落在县丞身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县丞两腿不由自主的开端颤栗,一股莫名的惊骇从心底伸展开来。
现在他们只是站在那边不动,周身的气势便已经震慑住了府上的保护,是以,就算听到县丞的喝声,也没有人敢冒然上前。
县丞只感觉这群人丢了本身的面子,便梗着脖子看向柳柯臣。
顾叹冷哼。
“大胆,竟然敢用兵器对着陛下和娘娘,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可想起方才县丞所说的话,如果他这个时候再归去,扰了县丞的兴趣,只怕县丞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想起他方才在帝前面前大放厥词,县丞直觉脖颈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豆大的汗珠从他鼻尖滴落下来,他都不敢用手去擦拭。
清风只拿眼睛一瞪他们,便吓得府上的保护溃不成军,眨眼间又退了下去。
另有白玉做的果盘,果盘中的生果也是晶莹剔透,一看就代价不菲。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如许刁悍的威压,这类属于天生的上位者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不是平凡人能有的。
“朕竟不知在北郡的最北边,你是国法?”
看来这又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米虫。
实际上他们也真的跪下了,以一种臣服的姿势。
“你这个没用的废料,在这个山高天子远的处所,我就是天,就是国法,本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并且此次柳柯臣请来的那二位,一看就来源不凡。
老管家硬着头皮对柳柯臣说道。
“大人,在你因为我家没有及时付三倍的赋税给你而抄了我家满门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返来的。”
跪下的保护欲哭无泪,他们也不明白他们是如何跪下的,并且现在不是他们想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双膝仿佛被牢固在空中上了,底子不听使唤。
直到柳柯臣他们走上前来,县丞还警悟,院内跳舞的舞姬行动停下,奇特的看着出去的一行人。
固然行动了,却也是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这偏僻的北地的小县丞过得竟然这般津润,比起末城县丞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府上的保护上前将老管家搀扶起来,却不敢跟的太近。
“微臣拜见陛下,娘娘!”
说话间,他打量了顾叹和楚墨,只看了一眼,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劈面而来,老管家不由得打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