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竟不知在北郡的最北边,你是国法?”
说话间,他打量了顾叹和楚墨,只看了一眼,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劈面而来,老管家不由得打一个激灵。
“大人,在你因为我家没有及时付三倍的赋税给你而抄了我家满门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返来的。”
府上的保护上前将老管家搀扶起来,却不敢跟的太近。
平凡人身上哪有如许刁悍的威压,这两人即便不是帝后,身份也应当是高贵非常的。
认识到来的真的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县丞方才放肆的气势一下子燃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固然顾叹和楚墨此行带的人未几,但个顶个的都是一等一的妙手,周身披收回的凌厉气势,非平凡人敢直视。
但是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上来。
并且此次柳柯臣请来的那二位,一看就来源不凡。
放肆的县丞现在终究认识到不对劲了,说话都倒霉索了,颤抖着问道。
再看站在顾叹身边的绝美的女子,普天之下那里有如许绝美的女子,除非外界哄传的那位中宫皇后!
顾叹冷哼。
实际上他们也真的跪下了,以一种臣服的姿势。
看来这又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米虫。
他瞧着顾叹和楚墨气度不凡,不敢直接对顾叹和楚墨号令,便只得将锋芒对准了柳柯臣。
老管家硬着头皮对柳柯臣说道。
“陛下和皇后是不成能来如许的处所的,你们从速走,不然休怪我府上脱手无情。”
“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没有本县丞的答应下,私行突入本县丞府上,来人啊,将他们给本县丞拿下!”
顾叹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世人只感觉一股刁悍的威压覆盖他们满身,让他们有种想跪下的压迫力。
一次脱手,高低立现,保护们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不敢触碰清风等人的锋芒。
“将你的罪证照实招来。”
顾叹的目光落在县丞身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县丞两腿不由自主的开端颤栗,一股莫名的惊骇从心底伸展开来。
如许刁悍的威压,这类属于天生的上位者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不是平凡人能有的。
“大胆,竟然敢用兵器对着陛下和娘娘,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顾叹和楚墨垂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县丞,又环顾了县丞府衙的安插,语气里透着寒凉。
县丞看了看柳柯臣,嗤笑。
“柳柯臣,你这个胆敢当众违逆本官的人,你竟然还敢返来?”
“现在你不过是个连家也没有的丧家之犬,就算你返来了又能如何?恰好,本县丞就将你打入天牢,让你们一大师子团聚。来人,把他给本县丞抓起来!”
“一群没用的废料,本县丞让你们跪下了吗?都给本县丞起来!”
“快,快扶我跟上去。”
“大人,那二位非同平常,大人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
直到柳柯臣他们走上前来,县丞还警悟,院内跳舞的舞姬行动停下,奇特的看着出去的一行人。
面对县丞的威胁,柳柯臣涓滴不惧。
而大哥的管家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在门槛上跌倒。
见无人上来,县丞怒了。
跪下的保护欲哭无泪,他们也不明白他们是如何跪下的,并且现在不是他们想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双膝仿佛被牢固在空中上了,底子不听使唤。
“你这个没用的废料,在这个山高天子远的处所,我就是天,就是国法,本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清风和保护一脱手,行动迅猛的将保护们手中的刀剑打落在地。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现在他们只是站在那边不动,周身的气势便已经震慑住了府上的保护,是以,就算听到县丞的喝声,也没有人敢冒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