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上来,县丞怒了。
县丞看了看柳柯臣,嗤笑。
如许刁悍的威压,这类属于天生的上位者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不是平凡人能有的。
认识到来的真的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县丞方才放肆的气势一下子燃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这句话便已经表白了身份,即便像县丞如许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员,也能从顾叹的气势中感遭到王霸之气,而毫不思疑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
顾叹和楚墨垂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县丞,又环顾了县丞府衙的安插,语气里透着寒凉。
不等他们刀剑对准顾叹和楚墨,清风和一众保护已经脱手。
“你这个没用的废料,在这个山高天子远的处所,我就是天,就是国法,本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大胆,竟然敢用兵器对着陛下和娘娘,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保卫县丞府衙的保护们傻眼了,这么多年来,也有过很多硬闯县丞府衙的,但武功如此高强的,本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一次脱手,高低立现,保护们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不敢触碰清风等人的锋芒。
清风和保护一脱手,行动迅猛的将保护们手中的刀剑打落在地。
县丞只感觉这群人丢了本身的面子,便梗着脖子看向柳柯臣。
府上的保护上前将老管家搀扶起来,却不敢跟的太近。
看着柳柯臣一行走进县丞府衙内,他想制止,却发明本身口中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不管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说罢,老管家给看门的保护使一个眼色,保护会心,手中刀剑调转方向,摆出打击的姿式。
实际上他们也真的跪下了,以一种臣服的姿势。
现在他们只是站在那边不动,周身的气势便已经震慑住了府上的保护,是以,就算听到县丞的喝声,也没有人敢冒然上前。
直到柳柯臣他们走上前来,县丞还警悟,院内跳舞的舞姬行动停下,奇特的看着出去的一行人。
“柳柯臣,你这个胆敢当众违逆本官的人,你竟然还敢返来?”
传闻要扣掉他们本月的俸禄,终究有几小我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