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内,梁相沉默地将三支香插入香炉当中,烟气袅袅中,谛视着梁俊的牌位。
衙役道:“昨日才看了病,今早这个老乞婆便死了!”
白素贞藏在袖中的手偷偷施法。为首的轿夫一脚踩上了颗鹅卵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肩舆重心不稳,向前栽倒,梁相连着肩舆一起滚到了半山腰。
乞公抹抹眼睛,回禀道:“草民乃死者的丈夫。草民是为许大夫作证的!许大夫是冤枉的!”
乞公解开缠绕的纱布,世人惊奇地发明,纱布下的皮肤公然已经没有红斑。
许仙跪在墓碑前燃烧纸钱,边低声说着姐姐姐夫和他本身的状况。
半山腰的坟场,许家的坟茔补葺的很好,四周修竹翠绿矗立,许仙和白素贞双双跪在许怀仁佳耦墓前。
梁相像是说给亡人,又像是说给本身,狠厉道:“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害死你的人,给你陪葬。”
秦三难以置信地看着梁相,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低下了头,在堂上跪了下来。
梁相回到轿中,轿夫立即起轿,仆人前呼后拥,气度不凡。
“部属一时胡涂,大人饶命!”
许仙检察了婆婆手上的红斑问:“婆婆,你的病我能治。只是要用上鹤顶红。这药性狠恶,还是剧毒,你敢让我治吗?”
“恰是。”
“你便好好跟许大夫说说这个老乞婆是何死因!”
“娘子所言甚是。”
知府指向大堂上的尸身,“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不可否定她是中鹤顶红之毒而死!”
知府不耐烦道:“堂下何人?”
墓园内,各家坟冢前堆满酒食果品,亲人焚香化纸,膜拜叩首,以寄相思。缕缕青烟升起,纸灰化作白胡蝶,飘向天涯。
许仙安静道:“我用药有分寸,毫不至于伤人道命。”
白素贞上前一步,握住了许仙的手。
凌晨,一阵春雷响起,天上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来。临安城外南山道上,家家户户扶老携幼,去坟前拜祭先人。
许仙听梁相提到白素贞,气愤之下就想起家脱手,白素贞赶紧拉住他,冲他摇了点头。
小青道:“你们看,他手上公然有伤。”
许仙去后堂半晌,返来后将一瓶药递给了盲眼老婆婆道:“不消喝,此药你每日涂在患处,持续一月,身上症状便可消弭。”
白素贞见此立即道:“可否验验这位先生的手?”
“多谢许大夫,多谢白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