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传闻许大夫连麻风都治好了呢。”
“如何,你喝过?”
张玉堂对劲道:“那是天然,我张玉堂但是临安小酒仙。我常常给钱老板送货,每年他都会留一坛“十载屠苏”给我。”
小青一挑大拇指,“那是当然,香飘百里,那滋味的确了!”
消弭了监狱之灾,许家人在进门时,都享遭到了柚子叶擦手擦脸除霉运的报酬。
小青横道:“这酒是我先看上的。”
张玉堂连连点头,“没错,老钱家虽用草药入酒,却毫无苦涩之感,口感醇厚之极。他家的“十载屠苏”要封存十年才开坛。现在想起来……真是喝上一口赛神仙。”
“那是天然,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兄弟……呃不,姐妹,我罩着你!”
小青俄然问道:“对了,你如何会熟谙那醉客仙的老板,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做酒的啊!”
济世堂内,金快意在柜台后看着帐本,听到正在候诊的两名病人小声嘀咕着。
霸道陵见她发脾气,劝道:“我们济世堂的买卖,也不见得就比那保和堂的差。”
“你传闻了吗?临安小华佗许仙新开了一家保和堂,甚么病都能治。”
白素贞心有所悟,与许仙在岸边紧紧相拥。
金快意听到许仙两个个字,拨算盘的手便顿住了。
张玉堂朝着中间的酒坛努了努嘴,小青瞧了一眼,立即暴露了嫌弃的神采。
“知己,干杯!”
掌柜听着小青胡乱花成语,忍不住点头偷笑。张玉堂却一点也没感觉不对,伸手便拍了拍小青的肩膀。
西湖上,乞公坐在船上,朝着西湖水中洒着骨灰。
随便选了张桌子,小青和张玉堂推杯换盏,喝得酒酣耳热。两人都感觉这“聚一醉”固然门面不大,但这“秋露白”倒是名不虚传。
“客气客气!我就喜好粗人,那些文绉绉的看起来讨厌死了。”
许仙和白素贞看着刹时空了的餐桌,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也好,走吧。”
望着两人吃紧的背影,金快意一把将柜台上的算盘扫在了地上,算盘珠子滚了一地。那两个病人看到金快意俄然生机,对视了一眼,溜得更快了。
张玉堂道:“我在山上偶尔能寻得一些奇怪药材,常给钱老板供货。”
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家店铺前竹竿上,“酒”字的旗号顶风飘荡。小青手中晃着荷包,一起哼着小曲,走进了酒坊“聚一醉”。
“利落!一言为定,我们明天不醉不归!”
二人几次举杯,相谈甚欢。
“那“屠苏酒”呢?你最喜好哪家?”
“少来!那种只要果味没有酒香的东西也就是小孩子才喝!我不管,我就要这坛!”小青挑着眉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