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屠苏酒”呢?你最喜好哪家?”
“知己,干杯!”
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家店铺前竹竿上,“酒”字的旗号顶风飘荡。小青手中晃着荷包,一起哼着小曲,走进了酒坊“聚一醉”。
白素贞心有所悟,与许仙在岸边紧紧相拥。
他刚将红包放在桌上,小青一把抢过五份红包,全都揣进本身的怀里拔腿就跑,醒过神的大鼓等人紧追而去。
金快意听到许仙两个个字,拨算盘的手便顿住了。
“那是天然,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兄弟……呃不,姐妹,我罩着你!”
张玉堂笑道:“口气倒不小,那我问你,这临安城哪家的余杭酒最销魂?”
小青横道:“这酒是我先看上的。”
白素贞看着垂垂远去的划子,伤感道:“老公公和老婆婆豪情那么好,现在只剩他孤苦一人,该有多悲伤。如此看来,情越深伤就越深。”
白素贞岸上看着这一幕道:“秦三一人把罪名扛下,我们虽晓得都是梁相干的,却何如不了他。”
“也好,走吧。”
“女人好样的,出口成章!不像我如许的粗人,常常词不达意!”
“可不是嘛,我传闻许大夫连麻风都治好了呢。”
掌柜听着小青胡乱花成语,忍不住点头偷笑。张玉堂却一点也没感觉不对,伸手便拍了拍小青的肩膀。
小青俄然问道:“对了,你如何会熟谙那醉客仙的老板,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做酒的啊!”
张玉堂打量了一眼小青道:“小女人,你别看这酒闻起来香,实在烈得很。你若想尝个鲜,不如尝尝那桃花酿,味道甘美还不易醉。”
“客气客气!我就喜好粗人,那些文绉绉的看起来讨厌死了。”
小青听了,用手肘撞了撞张玉堂,“哥们,我们打个筹议,你……给我弄杯十载屠苏尝尝呗,这秋露白我请你喝!”
霸道陵见她发脾气,劝道:“我们济世堂的买卖,也不见得就比那保和堂的差。”
“如何,你喝过?”
小青立即兴冲冲地上前,去拿那坛酒,酒坛倒是纹丝不动,本来酒坛被一只手按住了。小青目光顺着那手朝上移去,便看到了一名身材魁伟,端倪英挺的男人。
“少来!那种只要果味没有酒香的东西也就是小孩子才喝!我不管,我就要这坛!”小青挑着眉不肯罢休。
闭目吸了一大口气,酒香扑鼻,她立即暴露了沉醉的神采。
张玉堂连连点头,“没错,老钱家虽用草药入酒,却毫无苦涩之感,口感醇厚之极。他家的“十载屠苏”要封存十年才开坛。现在想起来……真是喝上一口赛神仙。”
张玉堂道:“我在山上偶尔能寻得一些奇怪药材,常给钱老板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