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翘起嘴角,也不焦急,放长线钓大鱼。
“平身吧。”
莫良冰着脸,放下经心烹调的珍珠芽米乌骨凤粥,冷声叮咛道。
“白大人,孤王不请自来,倒是冒昧打搅了。”
白可喜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也很随便,毕竟他是封疆大吏,职位只比亲王稍逊,下跪叩拜施礼以后,便没了很多拘束。
莫良舒畅的躺在椅子上,有貌美侍女捶着腿,另有倾城才子不竭将桂圆、龙眼等生果剥壳,放入莫良口中,再用手接住果核。
白可喜叩首,接过圣旨,不竭的打量。
“传白可喜来见孤王。”
咸鱼变蛟龙,李飞光内心冰冷,无数奉迎、辩白的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唯有板滞的望着莫良。
“白大人,孤王此次来本来只要一件事,现在却有两件了,第一件事,先不提,我们来论论第二件事。”
莫良收回神通,不再纠结于看不到白可喜心中所想,归闲事已至此,白可喜也翻不出甚么风波。
当天下午,莫良再次接到密报,邱宏达一门两百七十八口人,尽数被斩首,无一流亡。
“白大人,如果人手不敷,孤王手里另有一千甲士,出自袁相之手,以一当百,所向披靡。”
白可喜这老东西公然心狠手辣,邱宏达可谓他的左膀右臂,说杀就杀了。
“卑职人手充盈,不劳王爷操心。”白可喜干哑着嗓子,回身拜别,双手微微颤栗。
白可喜神采一抽,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再次跪下:“臣接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查荆州总领,六品骠骑将军阮英锐,伙同五品归德郎将于新觉、五品游骑将军沙立群,企图造反,着白可喜缉捕归案,当场正法,钦此!”
莫知己情大好,假传圣旨公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白可喜一愣,半晌以后反应过来,仓猝跪在地下:“臣接旨!”
“王爷,第二件事就不必说了,我身为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部下出了如此败类,是下官的任务,必定会给王爷一个对劲的答复,还请王爷直接申明第一件事。”白可喜能混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也不是长于之人,主动认错,弃车保帅,三言两语,就想将此事轻飘飘的揭过。
莫良冷言道,他在荆州被当反叛臣贼子,驱重兵缉捕他,这罪名大过谋逆,只要白可喜不敢反,他就得任由莫良捏圆搓扁。
“来人!孤王要持续败北!”
“去吧。”莫良点点头,端茶送客。
“不敢!”白可喜心中一凛,仓猝回道:“卑职这就去办。”
“传白可喜过来见孤王!”
“好!孤王就等着你的对劲答复,那第一件事,等孤王对劲了,天然会奉告你。”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查荆州四品守巡道员邱宏达勾搭外贼,企图不轨,证据确实,着白可喜缉捕,当场正法,钦此!”莫良翘起嘴角,将圣旨递给白可喜:“白大人,接旨吧。”
除此以外,行文开首的第一个字,必须印在右上角的第一朵祥云上,玉轴两端翻飞的银龙有凹凸感。
荆州城的总督府,堪比渝州的恭亲王府,白可喜一人身兼州牧、总督、荆州城城主,权力比莫良在渝州还要大几分,不过见了亲王,该下跪还得下跪。
跟着兼顾的增加,莫良的修为今非昔比,贰心通神妙非常,共同兼顾,悟道境的通灵修士都能探知心中所想,但是却对白可喜没有涓滴结果。
“李飞光,其他话也未几说,孤王将你押到总督府,看白可喜如何辩白!”
“王爷,李家高低满门抄斩,统统财物尽数献给王爷,合计一百三十万两银子,王爷,您可还对劲?”白可喜满脸笑容,仿佛这是件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