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喜这老东西公然心狠手辣,邱宏达可谓他的左膀右臂,说杀就杀了。
“白大人,孤王不请自来,倒是冒昧打搅了。”
“臣接旨!”
莫良舒畅的躺在椅子上,有貌美侍女捶着腿,另有倾城才子不竭将桂圆、龙眼等生果剥壳,放入莫良口中,再用手接住果核。
“王爷,第二件事就不必说了,我身为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部下出了如此败类,是下官的任务,必定会给王爷一个对劲的答复,还请王爷直接申明第一件事。”白可喜能混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也不是长于之人,主动认错,弃车保帅,三言两语,就想将此事轻飘飘的揭过。
白可喜一愣,半晌以后反应过来,仓猝跪在地下:“臣接旨!”
白可喜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也很随便,毕竟他是封疆大吏,职位只比亲王稍逊,下跪叩拜施礼以后,便没了很多拘束。
“平身吧。”
“臣白可喜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莫良眯着眼睛,享用服侍,淡淡的叮咛道。
不久以后,白可喜再次到来,此次莫良懒得废话,直接取出一卷圣旨,念到:“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白可喜接旨。”
“白大人,孤王此次来本来只要一件事,现在却有两件了,第一件事,先不提,我们来论论第二件事。”
“臣接旨!”白可喜动了动嘴皮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是夜,很黑,玉轮也躲了起来,风吼怒的吹过,带起一阵肃杀之感。
不久以后,身穿一品官服的白可喜到了莫良下榻的府邸,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莫良冷言道,他在荆州被当反叛臣贼子,驱重兵缉捕他,这罪名大过谋逆,只要白可喜不敢反,他就得任由莫良捏圆搓扁。
“摆驾总督府!”
李飞光家中一百四十八口人,没有一人逃出,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莫良起床用膳,得知此事,也不由暗叹白可喜手腕暴虐,连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如何?白大人但是思疑这圣旨是假的?”莫良皮笑肉不笑,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咸鱼变蛟龙,李飞光内心冰冷,无数奉迎、辩白的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唯有板滞的望着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