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前面卖力保护的吕蒙却为雷绪、陈兰两人所拌,单枪独骑被困在西岸。
“是,吕司马。”跟从的军士会心下去,血能够激起人的凶性,两军战前杀个把人对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孙权没有看错,来的人恰是高宠,在杀退邓当后,高宠没有展开追击,而是掉转方向,批示将士向孙权这一部围攻过来,对于这一仗而言,邓当不是配角,孙权才是,如果能一举擒杀了孙权,更能够极大的打击孙策军的士气。
“传我将令,筹办攻城!”吕蒙话音未落,只见着城头上面的夜空俄然通红一片,在一片燃烧的火把辉映下,一将站立在城头,大声喝道:“吕蒙,可还识得某家呼?”
潜山渡,高宠与孙权的恶斗已近序幕,与斗志昂扬的高宠比拟,战至十合今后的孙权已是大汗淋漓,手中刀倒提,却再也举不起来。
徐庶道:“吾家主公久慕将军之勇,欲与之同谋大业,今将军已兵败被擒,何不早降以保其身!”
高宠微微一笑,道:“汝已为我案上刀俎,哪另有再与我一战的本钱,不过,念在你我也算是旧识的份上,给你一次失利的机遇又何妨!”
“此仗得胜,梅将军涉险诱敌当为首功!”高宠道。
“快随我突围!”吕蒙大喝道,不待歇息,又引剩下的四百军士向靠近皖水的一面杀去,这一边阵势低平,又接着皖水,高宠军士卒在进退之时要防下落到河中,不免有些个缩手缩脚。
“子明——。”绝处逢生,孙权已然说不出话。
但转眼一念,吕蒙暗思高宠在兵力不敷的环境下,强行伏袭孙权,皖城的保卫必然亏弱,我若持续向皖城进军,必能趁机一举克城,到时候再回师救济也还不迟,更何况,孙权的后军足有二千余人,抵挡至天明应当是没甚么题目的。
“遭了,入彀了!”下认识间,吕蒙筹办拔马回师救济。
雷绪大声笑道:“虽是跑了孙权,但能擒住骁将吕蒙也是不错。”
吕蒙听言大怒,拍马径取高宠,高宠迎矟相迎,两人撕杀于一处,战五合,高宠虚晃一矟,假作不敌败走,吕蒙不知是计,催马紧追,行未几远,两边皆芦苇败草,树木丛杂,只听得一声喊起,门路两旁伏兵尽出,长钩套索并出,将吕蒙的战马伴倒。
吕蒙听罢,倒是一言不发,瞋目而视。
“也罢——。”孙权猛得拔出腰间佩剑,想要效仿楚项王横剑自刎,但当剑架于颈上,孙权却又没了他杀的那份勇气,毕竟项羽的派头不是谁都能够学得来的,正骑虎难下时,忽听得一人大声叫唤:“仲谋勿慌,吕蒙来也!”
“高宠,可敢再与我一战!”孙权目睚尽裂,挺刀厉声道。
倘若吕蒙真的不顾统统攻城的话,皖城将不堪一击,这是一步险棋,对于高宠一方来讲,倒是独一的一招棋。
随后吕蒙更是破口痛骂,言话粗鄙不堪,待骂至最后,更污及高宠的父母老婆,更至先祖九族都不放过,高宠便是再有爱才之心,现在也是大怒,当下挥手表示两边的军士将吕蒙推出斩首。
梅乾道:“此全赖智囊、参军运筹帷幄,宠帅批示恰当,乾不敢妄居功绩。”
两军混杀一阵,吕蒙这一部人数虽少,但皆为随韩当久经战阵的老兵,战力极强,加上吕蒙不顾存亡的奋力冲杀,终究冲破高宠军防地,护着孙权而去。
在忐忑不安的焦燥中,皖城终究到了,吕蒙抬开端,黑漆漆的夜里,城头看不到一丝亮光,看来仇敌是没有防备呀,真是天佑我也!吕蒙一阵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