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骏不由难过不已,俄然想起刚才的乐曲,就问着小童:“方才屋中所奏之曲是何人所奏?何人所作?”小童答道:“方才所奏之曲乃是小子所奏,曲名为《陋室铭》,是先生所作;小子在空余时候听到先生多次吟奏,以是略知一二,让三位将军见笑了。”吴骏笑道:“无妨,你弹奏得很好。本来是奉孝所作,妙啊!”张辽看到本身三兄弟来得不是时候,对着吴骏说道:“大哥,既然郭先生不在家,这如何是好?”吴骏不知郭嘉是真的不在还是避而不见,就对着三弟和小童说道:“我们再等一段时候也无妨。其间山色娟秀,氛围怡人,我们兄弟三人就在此山间抚玩一阵吧,说不定没过一会,奉孝就会来了。”吴骏说完,对着小童叮嘱道:“如果先生返来,你就对他说庐江吴骏前来拜访。”说完,吴骏带着二弟、三弟在郭嘉居处四周的游山玩水起来,此处的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廓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富强;猿鹤相亲,松篁交翠。三人均被山间文雅的环境所吸引,临时健忘了世外的纷繁扰扰和诸多烦恼。
程昱笑道:“卫侯以定乱为主,虽是仁心,但自古以来,治乱无常。自高祖斩蛇叛逆,诛无道,是由乱而入治也;至哀、平之世二百年,太常日久,王莽***,又由治而入乱;光武复兴,重整基业,复由乱而入治;至今二百年,民安已久,故兵戈又复四起:此正由治入乱之时,未可猝定也。卫侯欲使奉孝调停六合,补缀乾坤,恐不易为,徒操心力耳,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且卫侯锋芒过于外露,不知隐晦,恐遭天下诸侯所忌也!”吴骏听后叹服:“仲德所言,真为高见。但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怎可贼势大而害怕不前?”程昱又说道:“昱乃山野之夫,天下大事,不敷妄言!”吴骏听出程昱的弦外之音,但还是要尽力一把,对着程昱说道:“仲德此言差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仲德乃世之大才,怎可安老于此山间?若仲德不嫌骏才疏学浅,骏恳请仲德出山助我,以匡大业!”
————《庸史●武侯郭嘉纪事》
但是三人一向比及早晨酉时,还未见郭嘉返来。吴骏就在二弟赵云的建议下,临时下山在颖川郡城里的一家堆栈安设下来。又过了三天,吴骏看到气候阴沉,氛围清爽,就带着两位兄弟前去拜访郭嘉。但是三人到了郭嘉的茅舍后,还是阿谁小童欢迎了吴骏三兄弟,答复还是郭嘉昨日又出门了,吴骏无法,只好打马而回。吴骏和两位义弟正在一边抚玩颖川风景,一边议论颖川的情面民风。吴骏俄然看到山间的岔道有一小我骑着一头毛驴从本身身边颠末,此人身高八尺三寸,面貌轩昂,风韵俊爽,一把长美的胡子,头戴清闲巾,身穿皂布袍。吴骏三人同时上马向前见礼,吴骏身右的张辽觉得是郭嘉,就对着那人问道:“先生想必就是奉孝先生吧?”哪知那人不答,反问张辽道:“将军是谁?”张辽答复道:“大汉卫侯吴骏之义弟张辽张文远是也。”那人笑道:“我并非奉孝,而是奉孝的朋友,东郡程昱。”
吴骏带着二弟赵云、三弟张辽别了田丰、荀彧和典韦三人后,三人骑着骏马朝颖川方向策马奔来。此次讨卓行动,固然以不太光彩的结局而结束,但总的而言,吴骏雄师的收成颇丰,一者是吴骏使本身的军队都颠末端战役的浸礼,在军队实战经历上有了质的奔腾;二者是赵云、张辽和典韦终究能和“飞将”吕布交上手了,已偿他们的夙愿;三者是吴骏在各诸侯面前大显神威,在军威和政治上获得了很高的声望;四者是吴骏不但使皇室在洛阳的宗庙和宫殿不被大火烧毁,并且用计截住了董卓雄师欲运往长安的多量珠宝,为吴骏此后在司隶州的生长夯下了物质根本。三兄弟一起欢笑,来到了颖川境内,吴骏遵循荀彧所给的地点和向本地乡民探听郭嘉的行迹后,三人直奔郭嘉居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