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样亦不算好,身上半湿的藕衫一半沾着土,一半沾着泥,颈部暴露的肌肤刮着精密的血痕,头发疏松地束在颈后,黑乎乎的脸上,只要几道白净,可其上闪着凌光的黑瞳,却灼人的双眼。
“咳咳...常四,不要听她的,杀、杀,快杀了他们。”姚一笙半趴在地上,有气有力地冲着山壁下正扶着山壁站起家的李泰道: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那可不是你要的晴明草,以是我要先挑,这株我要了,拿过来。”
“这是想要出尔反尔吗?”姚一笙脸上浮起了夸大笑容,可熟谙她的人都晓得,这是她将近发狠的前兆。
李泰揉揉额角,吸入少量的毒粉,叫他五感痴钝,他捡起柳关的重剑,拖着无觉的右腿,一步步朝瘫倒的几人走去,在他们身边停下后,看一眼姚一笙和萧蜓,剑方提起,便觉后颈阴风袭来。
“喝”姚一笙、李泰一拨击后,双双退后,四道身影交叉,手持长剑的柳关同双手握刀的萧蜓,一齐攻了上去。
“蜓蜓?”沈剑堂不敢置信地喊道。
“杀”
“嘭”
“喂喂、有话好说啊”沈剑堂高叫道。
味道腥浓的蛇血在草地上四溢,五人软倒在空中,胸前狠恶起伏着,好半天,方听沈剑堂喘道:
这那里还是一条蟒,清楚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