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啊,我输了两千多还没翻本。”
“晓得了老迈。”
“那就好。”
“没有抱病跑不了的吧?”
“恕”还写错了,写成了个“怒”,变成了“活动结束,怒不欢迎。”
“安排好了。“
确认结束,招风耳叮咛老5、老6、老七:“你们还去站岗,明天最后一天,眼睛活点儿,必然不能出事。”
“明天没活动,走吧,没看到门口挂着牌子?”
跟着章老板来的除了他的狗,另有一个女人,春秋起码比章老板小二十岁,她左手挂着个包,右手挎着章老板,高跟鞋起码8厘米,站在章老板身边起码比他高出半个头。
“走吧,接一接财神爷。”招风耳站起家来,临出门又叮嘱世人:“都别多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看到此人,骆千帆一愣,在哪儿见过呢?见他四十岁摆布,穿戴普浅显通,不像章老板那么高调。
老七极不耐烦:“都办理好了能出甚么事?叔,你让老八去吧,我明天不想去站岗。”
招风耳一大早就返来了,把他的小蜜也带了来。看到这个女人,骆千帆明显白白就看到两个字:风尘。
“不,我就不去,每天让我去站岗,一站就是一下午无聊死了。让老二或者老三去站岗,我放狗!”
“去去去,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炸甚么刺儿,老八去了你算账?滚!”
她带来了两个行李箱,招风耳说明天要带她走,过丰衣足食、闲云野鹤的幸运日子,去海边买套屋子,生几个娃娃。
……
春季多风,明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烧毁棉毛厂的破大门一大早就关上了,不时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院子里还停着车,就问另有没有活动,招风耳干脆让人写了块牌子挂在内里:“活动结束,恕不欢迎。”
“您放心吧老迈,全遵循我们的摆设来的。”
章老板哈哈大笑:“太好了,拉一堆现金不便利……”(未完待续。)
瓦片、老5、老六开了两辆小车走了。
“走着。”
“你可得帮着我。”
“您放心吧,调度得好得很。”
骆千帆望了望站在远处的章老板,章老板正捏身边女人的屁股,那女人扭捏着、躲闪着,笑得也很风尘。
“滚!再不走弄死你!”骆千帆凶起脸来想吓走窦方,窦方公然惊骇了,哼哼唧唧走出几步又返来,在门口闲逛。骆千帆再不睬会他。
风尘没有标准,也没写在脸上,但看到她就能让人闻到风尘的味道。说话的时候特别嗲,比林名模更嗲。
刚过2点,就听大街上发动机的庞大轰鸣之声由远及近,震得厂房的铁门都嗡嗡直抖。
招风耳握着章老板的手握得更紧了:“您看您还这么客气,那兄弟我就太感激了,兄弟们也都忘不了您的好处。走,章老板,我带您去看看园地看看狗?”
老四不耐烦地把窦方轰走,明天如许的日子,像窦方如许的穷赌鬼他们是不欢迎的。
“没添新狗吧?”
“都没了,活动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招风耳跟托儿张四时说谈笑笑好一会儿,又去到章老板的身边,低声说道:“这货提包里有五十万现金,还带着支票本……”
老四点点头,听声儿是章老鳖来了。
招风耳一想也行,归正有骆千帆算账,老二在不在身边无足轻重。“那好吧,你把车钥匙给老二。老二,我警告你,给我把眼睛放活点儿,万一让黑皮给混出去我弄死你。”
“嘿哟,章老板您说哪儿去了,本来我就图交您这个朋友,给您做个百年不遇的大局,奔驰名扬四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