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仓猝说:“他都说要去了,就让他去呗。”
“老迈您就放心吧,我都跟您这么多年了这还不明白?”
“明天没活动,走吧,没看到门口挂着牌子?”
“谁晓得呢,说是在江对岸做房地产的。姓张,不是你的立早章,是弓长张。归正管他是谁,都是来给您送钱的。”
“没有,还是那几条。”
老四点点头,听声儿是章老鳖来了。
章老板哈哈大笑:“太好了,拉一堆现金不便利……”(未完待续。)
“来了。”老七喊了一嗓子。
招风耳跟托儿张四时说谈笑笑好一会儿,又去到章老板的身边,低声说道:“这货提包里有五十万现金,还带着支票本……”
骆千帆望了望站在远处的章老板,章老板正捏身边女人的屁股,那女人扭捏着、躲闪着,笑得也很风尘。
“没有抱病跑不了的吧?”
“快了,说是2点半之前必然到。”
“没活动?甚么时候有?”
“走吧,接一接财神爷。”招风耳站起家来,临出门又叮嘱世人:“都别多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两点半摆布。”
“几点到?”
看到此人,骆千帆一愣,在哪儿见过呢?见他四十岁摆布,穿戴普浅显通,不像章老板那么高调。
她带来了两个行李箱,招风耳说明天要带她走,过丰衣足食、闲云野鹤的幸运日子,去海边买套屋子,生几个娃娃。
招风耳握着章老板的手握得更紧了:“您看您还这么客气,那兄弟我就太感激了,兄弟们也都忘不了您的好处。走,章老板,我带您去看看园地看看狗?”
春季多风,明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下午一点,招风耳问老四,“老张安排好了吗?”
“那就好。”
“都没了,活动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风尘没有标准,也没写在脸上,但看到她就能让人闻到风尘的味道。说话的时候特别嗲,比林名模更嗲。
“别废话,是不是嫌少,要不然三七,赚一百万,三十万是你的。赚一千万,三百万是你的。”
烧毁棉毛厂的破大门一大早就关上了,不时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院子里还停着车,就问另有没有活动,招风耳干脆让人写了块牌子挂在内里:“活动结束,恕不欢迎。”
“去去去,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走着。”
“嘿哟,章老板您说哪儿去了,本来我就图交您这个朋友,给您做个百年不遇的大局,奔驰名扬四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