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就笑道:“无事,小弟也就是一时奇特,就随口问问罢了,并无他意,大哥不说必定是有大哥的难处,那便就此略过,不必再提。”
牛魔王听后问道:“本来如此,那也该是五百年前的事了,怎的就不见悟空与我等其他六人提及此事,贤弟即为悟空所救,又同是他的族类,他却不教你往花果山去,如果一同去了,共享洞天福地,岂不快哉?这猴子也忒不会做事了!”
悟空道:“大哥不知,当年我曾经在那南瞻部洲一处地界山中收伏了一些山野之物为部下,又修行多年,有了几分微末手腕,一时不知深浅被佛门妙手施法困住,要将我灭杀,幸得当年齐天大圣玩耍天下四大部洲,到得南瞻部洲时见我被人所困,又见我乃是猴属一族,与他同类,便脱手将我救下,使我逃过一劫。”
牛魔霸道:“我的确是有些难言之隐,既然兄弟不计算,那便好了,为表歉意,我老牛便先自罚三杯!”说罢却就将身边一大坛酒一口气喝了个洁净,而后又提起两坛酒来,也是一口气喝得洁净。
牛魔王还待要说些甚么,悟空倒是想起一事来,便就把话锋一转,问道:“方才听闻大哥所言,那释迦摩尼如来不要面皮,趁虚而入,要对花果山下毒手,那如来做事,一贯算计颇深,做事一贯老谋深算,真可谓是用经心机,滴水不漏,可贵大哥能够教那释迦摩尼如来失算,吃了老亏归去,真是大快民气啊!只是不知大哥又是如何得知花果山遭劫而前去互助呢?不知可否一说。”
悟空心中甚是打动,这牛魔王固然与本身普通是脾气刚烈的粗人,五百年前两人也是最厚交的,但是常言道百年不来往,是亲也不亲。更何况是五百年?但这老牛还是记得这兄弟交谊,端的是重情重义之人。
牛魔霸道:“那里的话,只是心中畅快,一时讲错,老弟不要曲解。”
牛魔王奇道:“哦!竟有此事,可否说来我老牛听听?”
都说是人老成精,就连人活得久了,都能如精怪普通,做事夺目非常,更遑论牛魔王这个老妖了,悟空无缘无端的就蹦出了这么一个话来,要探得明白,别说是牛魔王了,就是换做其别人也不会不先过过脑筋再作细说,谁晓得此番问法,究竟是一时猎奇,出口扣问个启事,还是出于某种目标的用心摸索呢?
只是沉吟了半晌,牛魔王便笑道:“老弟啊,此事我老牛倒是不好与你说了然,只因我已经承诺过别人不成对人言及此事,我也不好食言而肥啊,以是就请贤弟恕哥哥我不能奉告了。”
悟空见牛魔王不肯说,不经有几分绝望,花果山被牛魔王倾尽尽力保护之下,没有被毁,悟空固然未曾亲目睹过,但是听牛魔王所说应当是不假。
悟空道:“唔!不瞒大哥,如果提及这齐天大圣,袁某也是见过的,有那一面之缘,我能有本日这般,也幸亏有大圣互助。大圣也是我的仇人啊!”
牛魔王见悟空如此豪放萧洒,不由得笑道:“天圣老弟好酒量啊!与俺老牛普通,无甚醉意,你又是猴类,倒也如我那兄弟有几分相像了,回想五百年前,我与他在那花果山清闲,日日如本日这般痛饮多时,不分日夜,只是现在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就连其他几个兄弟也是每日难以安宁,真是可惜啊!”
如果如此,那么阿谁奉告牛魔王的人,就是花果山的仇人,更是悟空的仇人,但是牛魔王不肯说,悟空便是一无所知,就是用神通窥测也只是徒然,想要酬谢恩典,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话说悟空、牛魔王等人欢欢乐喜在洞中一番畅谈,在牛魔王说道一些过往之事以后,悟空方才晓得,自本身遭了劫数以后,那释迦摩尼如来打好了快意算盘,却不甘心,又派下佛兵围歼花果山群妖,务需求将花果山夷为高山才好放心,幸亏被牛魔王率妖兵禁止才不至于将那方福地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