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听得悟空这般言语,也感觉甚有事理,直听得热血沸腾,不由得精力一振,一扫方才的颓唐之色,哈哈大笑起来,对悟空笑道:“哈哈!老弟说的好!此番话语正和我意!不知如果真到了时候,可愿助我老牛一臂之力!”
如果如此,那么阿谁奉告牛魔王的人,就是花果山的仇人,更是悟空的仇人,但是牛魔王不肯说,悟空便是一无所知,就是用神通窥测也只是徒然,想要酬谢恩典,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因而就笑道:“无事,小弟也就是一时奇特,就随口问问罢了,并无他意,大哥不说必定是有大哥的难处,那便就此略过,不必再提。”
悟空道:“恰是如此!恰是如此!”说罢,几人相视哈哈大笑!斯须,又是各自提起酒杯痛饮,不得几杯,铁扇公主与灵雪就都感觉有些不甚酒力,就收了杯子,不再喝酒,退到一旁别的一张石桌,取了一壶茶水上来,对坐闲谈起来。
牛魔王奇道:“哦!竟有此事,可否说来我老牛听听?”
但是即便如此,悟空却也是强求不得,便也只得是抛开不睬,心中暗自叹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想也是无济于事,不如就先放在一边吧,老牛不说,便是那人教他莫说,并且多数与这老牛了解,不然他也不会信赖,就等今后时候到了,再问他就是。”
悟空笑道:“牛大哥放心就是!终有一日那佛门必有势弱之时,佛门的权势固然是不成藐视,但是要对抗佛门也不是不成能,小弟也是略略晓得一些事情,现在那释迦摩尼如来气势放肆,佛法已经传到了南瞻部洲去了,企图在那方广收信徒,与道门之人争夺香火气运,现在已经与道门成水火之势,我道门气运悠长,凭他佛门萤火之光,定然不是敌手,我等只需求蓄力便可,终有一日,待到机会到时,再一举杀向西天灵山,定然教那释迦摩尼如来都雅!”
灵雪见得牛魔王这般惭愧,心中甚是不忍,看了牛魔王一眼,嘴唇微动,就要脱口而出,说出本相来,却被悟空以眼神拦下。
悟空心中甚是打动,这牛魔王固然与本身普通是脾气刚烈的粗人,五百年前两人也是最厚交的,但是常言道百年不来往,是亲也不亲。更何况是五百年?但这老牛还是记得这兄弟交谊,端的是重情重义之人。
悟空见牛魔王不肯说,不经有几分绝望,花果山被牛魔王倾尽尽力保护之下,没有被毁,悟空固然未曾亲目睹过,但是听牛魔王所说应当是不假。
灵雪却就插嘴道:“天圣师兄向来如此,此番倒是一句打趣言语,大哥不必当真。”
牛魔王为人虽是莽撞了些,但是他也只是大要浑厚直率,实则表情城府也非是普通,面对一些事情那但是一点都不含混,而悟空所问之事,明显对于牛魔王来讲定然不会是一件小事。
牛魔王还待要说些甚么,悟空倒是想起一事来,便就把话锋一转,问道:“方才听闻大哥所言,那释迦摩尼如来不要面皮,趁虚而入,要对花果山下毒手,那如来做事,一贯算计颇深,做事一贯老谋深算,真可谓是用经心机,滴水不漏,可贵大哥能够教那释迦摩尼如来失算,吃了老亏归去,真是大快民气啊!只是不知大哥又是如何得知花果山遭劫而前去互助呢?不知可否一说。”
因而就道:“大圣当年乃是一代妖王,法力高强,并且我等皆知,不管是何人何地,心中都是强者为尊,也是小弟逃得性命,苦心修炼,才气有本日之成绩,而当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罢了,比之那些法力高强的妖王,差异并非是一星半点,大圣又怎会费口舌提及我这一个小妖呢?并且我也不舍得在那南瞻部洲多年堆集的一点秘闻,是以也就无缘前去,现在想来,倒是小弟愚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