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護院在周靖火线站定,手中長槍抖了兩個槍花,喝道:“賊子,上前受死!”
有人去打聽了一番,這才晓得城南發生的事情,大感驚訝。
林知府擺擺手,叫來屬官叮咛下去。
人群慌亂驚呼,喧嘩四起。越來越多人聽到動靜,内里圍觀的百姓越聚越多。
眾多仆民气頭納悶,適才的緊張感卻是一松,只覺這獨身闖門的漢子實在好笑,怕不是個拎不清的渾人。
“我們究竟有何仇何怨,何至于此啊!”
“這陳封簡直身懷鬼神之勇!”
噗!
“上!”
轉眼間,地上便倒了一撥又一撥人,鮮血橫流,狀況慘烈。
這時,一個魁伟的護院從兵器架上拿了一桿長槍,越眾而出,喝道:
看清楚只要周靖一人,眾多趕來的仆人滿臉詫異,難以置信。
官差聽過屬下稟報,晓得周靖那一套上門除害的說辭,清楚這又是一尊“郭海深”,并且還是更激進的類型不過此時在事主兒面前,他天然不會自找沒趣提起來。
周靖破門而入,來者不善,這番動靜很快驚動了大半個何府。
多少年了,這州府內竟然有人敢闖他們何家的宅院?并且還只要一個人!
眾多百姓實在是不敢恭維。
眾多仆人知曉他本领,聞言便駐足不前,圍在一旁起哄,嘴里說些“趙護院出馬必手到擒來”一類的馬屁。
兩人皆是武藝不凡之輩,高云比方真還厲害一籌,合力之下,很快殺掉了這幾個糾纏的護衛。
很快,監牢內便混亂起來,刀光劍影之間,喊殺陣陣,慘嚎連連,驚動無數犯人。
“只要一人上門,此人自稱陳封,是比来這地界才冒出頭的強人,有個諢號叫催命閻羅。至于他為何上門許是像郭海深一樣貪圖錢財吧?”
鬧出了性命,場中的起哄聲頓時一滯,人群不由慌亂騷動起來。
“好好一條大漢,卻這般魯莽,獨身上門豈不是送命嗎?”
周靖一頓長槍,沉聲道:
“哼,爾等盤踞州府多年,欺行霸市、為非作歹,當地百姓與過往行商,無不蒙受爾等盤剝!你們勾結官府,干些以次充好的勾當,如有人告官,你們便設局構陷,實行報復。又长年低價購糧,囤積居奇,逼高糧價,還暗中教唆潑皮幫派,助你們欺壓百姓、霸地占產像你們這等豪紳惡霸,教爺爺瞧見了,直欲殺之而后快!”
“知府大人高瞻遠矚、管理有方,這安林府商賈興盛、商路繁榮的风景,都是大人勵精圖治的服从,有大人這樣德才兼備的父母官,實乃這安林府百姓之福,我敬您一杯。”
“還有誰?!”
“好漢饒命!”
林知府頗為受用,勾起一抹笑意,與其举杯,浅笑道:
“完了,這何家勢大,這壯士只要一人,那里是對手。”
“哥哥為便利我們行事,獨本身陷重圍,现在多数是在苦苦支撐,咱們快些動手,莫要誤了哥哥。”方真語氣孔殷。
拋下這句話,高云再不看即將咽氣的幾人,挺槍殺進戰團,刺出凜然寒芒。
這時,終于有幾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從宅子里走了出來,站在臺階上看著院子里的周靖。
林知府發了話,州府衙門就被調動了起來。他覺得事情已解決,因而便將此事拋在腦后,只當是一個不太首要的小插曲,繼續與兩位家主推杯換盞起來。
眾多差撥、牢頭毫無準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難以組織反擊,死傷慘重。
“你們何黃魯陳四大商賈龍頭助本官調理商路、維護治安,這州府安宁繁榮,也有諸位一份功勞,你們也莫要妄自陋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