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然此一战毕竟是深切敌后,稍有闪失,结果实有不堪,纵使必然须行,也不该由贤侄自去。”
赵云投奔刘大耳的心机当然还在,可毕竟眼下尚在渤水兵中效力,出于忠义,他自是不敢等闲承诺,很较着地游移了一下以后,还是出言诘问了一句道。
公孙明底子没在乎高览的患得患失,也不在乎吕家兄弟险死还生的满脸光荣与后怕之神情,轻描淡写地交代了几句以后,便即将三人都打发了开去……
吕家兄弟都不想死,这一听公孙明将挑选权交给了高览,眼神顿时便全都热切了起来,底子不必公孙明表示,齐齐冲着高览便是一通子苦苦要求。
“这……不知二公子筹算如何行了去?”
“呃,这……”
大敌当前之际,公孙明实不敢华侈时候,在将高览等人打发了开去以后,很快便又着人去将公孙范以及赵云请了来,这才刚将自个儿的退敌方略说了个开首,公孙范便已若被针刺着了般地跳了起来,连呼不成。
一样的题目,在逃离易京之际,赵云也曾问过,当时,公孙明方才刚穿越而来,底气不敷之下,应对间较着虚辞多多,可连胜了两场大战以后,公孙明已然完整适应了这个期间,心中早有成竹,这会儿答复起赵云的题目来,潺潺而谈间,神机奇谋之气度已是仿佛……
“二公子如果信得过,云愿率部去廮陶县一行!”
“呵,可贵子奂兄开口,这么个情面,某还是得给的,只是此二人皆是攻打我幽州之急前锋,本就罪孽深重,更别说吕旷这厮在与某正面而战时乱施暗箭,已是罪无可恕,今虽言欲降,某又如何能信,错非子奂兄肯为此二人作保,若不然,某怕是只能让子奂兄绝望了。”
就在高览难堪欲死之际,公孙明倒是俄然笑了起来,一摆手,谈笑自如地便开出了个先决前提。
“子龙兄高义,只是此处倒是离不得子龙兄,这么说罢,如果某料得不差的话,最迟后日,袁贼便会舍易京而来攻我渤水兵,为防袁贼有所发觉,我军必将不能一味恪守,而欲战,则须得有虎将坐镇,此责唯有子龙兄可担之,还请子龙兄助某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