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尔为何这般模样,说!”
……
不止是文武官员们骇怪莫名,袁绍一样也被惊得倒吸了口冷气,愣了好一阵子以后,这才暴怒不已地喝问道。
时价袁绍暴怒之际,众文武们全都为之心惊肉跳不已,唯有郭图倒是稳不住了,紧着便从旁抢了出来,大声谏止了一嗓子。
冷不丁见得一满脸乌漆墨黑的家伙闯上了堂,袁绍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再一听那厮的声音不对,袁绍顿时便怒了,猛地一拍案牍,已是怒不成遏地吼怒了一嗓子。
袁绍这么一发怒,淳于琼可就不敢再嚎啕了,赶快抬起了头,泪眼汪汪地便要开口抱怨。
“主公,末将苦啊,都是那公孙瓒的孽种公孙明干的功德,末将……”
见得袁绍起火如此,淳于琼自不敢稍有拖延,赶快将事情的颠末絮干脆叨地解释了一番,言语间大半是在控告公孙明的狡猾与无礼,另一半则是在冒死地推辞着任务,毫不客气地便将被骗以及败北的罪恶全都推到了高览的头上。
“来得好,让他滚出去!”
“少主,那淳于琼等皆是军中老将,放其等归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实有大倒霉,不若杀尽了的好。”
“少主,此事恐须得慎重啊,如此辱了袁贼,却恐其乘怒而来,我军虽是新胜之师,何如兵寡,实难挡袁贼势大,还请少主三思则个。”
“主公且慢。”
这一听淳于琼返来了,袁绍方才刚消下去的火气“噌”地又狂涌了起来。
“废料,蠢货,老夫要你来何用,来啊,将此獠推出去,砍了!”
“少主,我军擒获如此之多,那袁贼必会投鼠忌器,不若依此与之媾和也罢。”
“蠢材,你给老夫抬开端来!”
固然对公孙明所言诸事,众将们也就只是将信将疑罢了,只是见公孙明态度果断,也自不敢再多言罗唣,齐齐应诺之余,便即各归本部去了……
听得公孙明这么一阐发,诸将们不由全都哑然了下来,唯有先前一向保持沉默的沈飞倒是忧心忡忡地发问了一句道。
饶是淳于琼巧舌如簧地为本身摆脱,但是袁绍又岂是那么好骗的,只一听便知淳于琼底子没说实话,心中可谓是怒极,也没等淳于琼将话说完,便已是重重一拍案牍,大怒不已地喝令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