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是你师弟。当年你将我逐出厉鬼道,现在又谈何师门交谊?”婆雅稚语气冷酷地说,他向右边迈了半步,那阵风俄然就改了风向,有些纤细的灰尘从殿顶落了下来。
白袖萝望向凌令灵,没有说话。凌令灵打量了白袖萝好久,才叹了口气:“眼睛像她,其他处所倒不甚像,只是眼睛太像了。”
凌令灵袖子被划了一道口儿,半边布条垂落下来,他却不甚在乎地掸了掸衣衿上的灰尘,笑得云淡风轻:“很多年未见,你的工夫长进很多。早晓得天竺佛经有此神效,我当年也就不用心专注道法了。”
“我是来干甚么的?”凌令灵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连站在中间围观的乾达婆的笑容都被凌令灵给笑没了,薄子夏不由感觉心惊肉跳。固然两人没有再度脱手,但凌令灵无端笑得如此诡异,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一朵花了,总让她预感会有更坏的事情产生。
婆雅稚亦放下了刀,回身望着白袖萝。薄子夏看不见婆雅稚的脸,但是能看到婆雅稚持刀的左手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