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又说:“这一紧一松为一度,略微放松歇息以后,停止四十九度,引为一式。”
和师父一起吃了些丹珠果,喝了些净水,睡了约莫一个小时,又起来练洗经伐髓后三式。
“你歇息的时候也够长的了,我们停止第二式。”师父不待严明反应,面向东两脚并立站好了。
实在严明忍了好一会儿了,他喝完两杯白开水以后,还没做几遍,就感觉肚子咕噜咕噜乱响。他一向忍着,最后,四十九度做完,实在忍不下去了,这才跟师父提了要求。他怕师父说他偷懒屎遁。
“西配房有我烧的水,你先去喝两杯温水去。”
严明照着做了,觉到手臂肌肉也放松了,浑身镇静。
严明在厕所里痛快的倾泻,这才顾得上看看这个厕所。白粉的墙,已经绿苔班驳,地上是青砖和青条石铺就,青砖上也长满了青苔。头顶上的木梁已经发黑,但是不见蛛网,也还算洁净。
严明刚做完第一式,捂着肚子说:“师父,我要上厕所。”
“算是吧。”师父答的简朴,严明不再问这个,他更体贴的是,“师父,你带我来这儿,是想清算这个园子吗?”
听到师父说:“大拇指渐渐放下,其他四指渐渐放松,两臂提劲,力量上收。”
“这园子现在是属于师父名下吗?”严明内心感慨,面上却不能闪现,怕师父悲伤,只捡了个不那么伤感的题目问问。
第三式与前两式不同不大,仍然是站立,不过,这回又是分脚站,手上行动略有分歧,仍然是松紧交叉为一度,四十九度为一式,每度之间略为歇息,这又用去约两小时。
严明叹口气,认当真真的把身上擦洁净了,换了好几盆水。
“除了医术,你从没当真练过功。现在教你练这个,对你的身材来讲,实在是大有助益的。”师父见严明似有不耐,劝他道。
“好,跟着我做,第一式,听好了。”师父说着,而朝正东,两脚分开一尺平行而立,头略微昂着点,双目圆睁。
师父扔给严明一条毛巾,让他去把身上的汗擦擦。严明拿了个盆子,到厕所边的阿谁竹筒边,接了水来擦身。
师父又道:“十指渐渐运力上翘,掌根下压,达到极至,保持肘部曲折,略停,感受呼吸。”
“这个呀,叫丹珠,我在别处也没见过,只这山涧里有。”
“这是甚么?”
“好吧。”严明尽量瞪着眼睛不眨。
这儿另有山涧呀,想必这是座很大的山了。
“那倒不必,如果那样的话,你岂不得不时候刻要转动方向?”
师父持续说:“两臂在身侧,手掌向下,手指前伸,渐渐抬肘,提手到腰部稍下的位置,力量下注到掌心,略停,感受呼吸。”
师父不在身边,严明穿好衣服鞋子出门,见师父远远从山坡下走来,手里拎着个篮子。
严明惊奇往身上看,他明天在白家别墅才洗的澡,不过一起驰驱,就脏成这模样了?他和师父昨晚都没洗洗就睡在床上,床不知被他俩睡得脏成啥样了呢,抽暇还是把床单被子都洗洗吧。
“啊?”严明惊叫起来,“辟谷?”
别看这练功就是站着动脱手,严明这一早高低来,只感觉浑身发热,汗湿衣背。但是浑身气脉畅达,非常舒畅。看来这洗经伐髓六式,还真有些诀窍。
严明照做了,两手用力用的都有点手抖。他深深的呼吸,感受着吸入的朝阳之气在体内循环一周,以后又带出体内的浊气被呼出。
“师父,这园子有多大?”严明四周望了望,没见有围墙,所见都是草木杂树,另有隐在树丛中的飞檐和琉璃屋顶。
严明看着师父无话可说。
“师父,这果子,我昨晚把锅里的都吃了,这叫啥?我如何从没见过?”严明一见这果子就晓得,本身昨晚吃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