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帮了我,我也不能白拿你的舆图。”刘衡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张符纸,飘向老者,“这是用来互换舆图的酬谢。”
刘衡将记有舆图的玉简收起,驾上仙鹤飘飘而去。
刘恒听得一阵无语,不待老王伯说完,就将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收进储物戒指中。老王伯这才对劲地不说话了。
莫万忠身后的小辈听他提到密甘草,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明天是他们第一次出山历练,听闻密甘草边还守着一只低阶妖兽噬竹鼠,想到顿时就能亲身上手实战一番,不由生出万丈豪气,心痒难耐,只恨不得当即与那噬竹鼠决一死战。
听莫万忠说完,刘衡皱了一下眉。
老王伯听了刘衡的话,转悲为喜:“多亏掌门您帮手做媒,不然老奴家阿谁傻孩子哪会娶到那么无能的新娘子。”
这一日,莫万忠正带着一干俱都是凝气五六层的新进弟子,筹办到一处起初发明的处所寻觅灵草。
“师父,你始终还是不信赖我吗?”白萱轻声道。
门派众报酬刘衡送行后,刘衡便驾起仙鹤朝着远方飞去,化作天涯的一个小斑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刘衡接下来把门派诸事一一交代下去,又留下几张能力极大的七阶符纸以防万一。
见到刘衡朝着己方飞来,莫万忠忙命身边世人停下遁光,恭敬地立在一旁。
老者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枚玉简,双手奉上:“前辈恐怕是出行仓猝,忘了带舆图。这枚玉简是长辈的宗门所制,前辈如果不嫌弃,还请收下。”
莫万忠将身前的两张符纸细心收好,这才道:“能把仙鹤这类灵禽当作坐骑的人,即便不是结丹期,也是筑基期中驰名之人。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有了这两张符纸,我们拿到密甘草的机遇也大了很多了。”
“此番出行,归期未可期。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我走后,门派多要依托你们几人。”
刘衡本觉得只要一向往南走就行了,没想一起上还是诸多不便。面前老者这般通情面油滑,只仰仗刘衡的几句话和神情,竟然就猜想出刘衡的心机,公然姜还是老的辣。
白萱见刘衡眼含笑意,这才对着老王伯道:“是是是,老王伯是为了师父好。我们都晓得的。”
飞翔过程中,偶尔也能瞥见几个驾着遁光埋头赶路的修士。这些修士,多是云游四方的散修和四周宗派出来源练的弟子,修为也不高。
老王伯筹办的舆图只限于芜国的范围,到了这四周,刘衡倒是找不到路了。正感四周环境陌生,本想到四周的村镇问问路,刘衡就瞥见劈面飞来一小队驾着遁光的修士。刘衡便拍拍仙鹤,令其加快速率,一下子就来到了这队修士的面前,筹办问问路。
老王伯道:“掌门,你放心去吧。世俗的事老奴还可对付一二,只是但愿您早日返来。光阴不饶人,老奴恐见不到掌门您最后一面啊。”说到这里,老王伯眼有泪光。
堂堂结丹修士刘衡,竟迷路了!
就长途飞翔来讲,还是灵兽飞禽比较便利。固然速率不算太快,但幸亏不需求破钞体内的灵力。像是飞翔法器一流,固然能够让赶路的速率快些,但破钞的灵力不时一星半点,即便修为不弱,也难以耐久支撑长途路程。
老者猜想面前之人能够是从外埠来的,便和声道:“此地是芜国和孤竹国的边疆地带,再往前飞几个时候,便能够达到孤竹国了。”
刘衡调集了门派中主事的几人和已经进入筑基期的十名内门弟子。
白萱抬开端,脸上带笑:“谢师父,徒儿常日的确有些疲累,师弟师妹们帮我分担些,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