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扣问的那人惊呼道:“莫非他跟掌门一样是结丹修士!”
见到刘衡朝着己方飞来,莫万忠忙命身边世人停下遁光,恭敬地立在一旁。
刘衡接过玉简,神识进入,玉简内的确记录着一张舆图,上面标注着十几个国度的称呼和位置,此中就包含芜国和孤竹国。除此以外,玉简中还记录了一些别的信息,比方每个国度首要修仙门派的简朴先容。令刘衡大感兴趣的是,玉简中另有一些莫万忠本人的见闻和修士之间的传言。
刘恒听得一阵无语,不待老王伯说完,就将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收进储物戒指中。老王伯这才对劲地不说话了。
莫万忠看到面前的符纸少说也是四阶符纸,大喜之下,连连伸谢。
堂堂结丹修士刘衡,竟迷路了!
老者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枚玉简,双手奉上:“前辈恐怕是出行仓猝,忘了带舆图。这枚玉简是长辈的宗门所制,前辈如果不嫌弃,还请收下。”
“王文、卢武,你们两个把护山大阵从萱丫头的手里接过来吧。我看萱丫头平时过分劳累,你们帮她多多分担些。这几张符纸也别离由你们几小我掌管吧。”刘衡说道。
老王伯道:“掌门,你放心去吧。世俗的事老奴还可对付一二,只是但愿您早日返来。光阴不饶人,老奴恐见不到掌门您最后一面啊。”说到这里,老王伯眼有泪光。
忽见一个飞禽的黑影朝本身飞来,飞近一看,竟是只仙鹤,仙鹤上还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
“掌门您出门在外,老奴不能亲身服侍着。这是几件新衣,天冷了暖了您要记得增减衣服。这是刘氏做的几样吃食,都能留得久,您甚么时候馋了也能吃。这是
老王伯听了刘衡的话,转悲为喜:“多亏掌门您帮手做媒,不然老奴家阿谁傻孩子哪会娶到那么无能的新娘子。”
“不错,此中还标了然几个修真坊市的位置。”刘衡点点头,看向老者。
刘衡也不废话,直接问道:“我初到此地,不知此地是那边?”
“师父,你始终还是不信赖我吗?”白萱轻声道。
刘衡本觉得只要一向往南走就行了,没想一起上还是诸多不便。面前老者这般通情面油滑,只仰仗刘衡的几句话和神情,竟然就猜想出刘衡的心机,公然姜还是老的辣。
见刘衡飞近,莫万忠道:“长辈溱水派莫万忠拜见前辈。”
而刘衡自是不晓得这些,此时的他骑着仙鹤,不时放入迷识检察途径是否偏离方向,接着持续往前行。
刘衡又从老王伯手中接过了两麻袋的各种物品。
莫万忠将身前的两张符纸细心收好,这才道:“能把仙鹤这类灵禽当作坐骑的人,即便不是结丹期,也是筑基期中驰名之人。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有了这两张符纸,我们拿到密甘草的机遇也大了很多了。”
白萱比及刘衡的身影消逝不见,众弟子纷繁散去也没有分开。她怔怔地看着刘衡消逝的处所,脸上暴露一种庞大之极的神采,似是绝望,似是迟疑。很久,她才渐渐回身,手中紧紧握着一枚不知何时从储物袋中取出的玉简。
刘衡将记有舆图的玉简收起,驾上仙鹤飘飘而去。
刘衡顺手把玉佩挂着腰间,笑道:“还是萱丫头知心,不若王伯那么婆婆妈妈。”
至于刘衡飞向这些修士的启事,说来有些害臊。
这青年恰是刘衡,固然能炼制几种养颜丹药,但这些丹药并非能让人永葆容颜,刘衡现在的模样固然另有少年时候的模样,但却显得更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