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真之临阵磨枪 > 第十七章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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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叫我分开?”展长生忆起展龙先前示警,只今后抬头,靠在展龙臂弯间,低声问道,“若我走了,你却要如何自保?”

展长生被他紧紧监禁在怀中,转动不得,后背硌在石阶上更是苦不堪言,却只能一味禁止,尽力共同展龙汲取神泉。

未曾等他起家,头顶一片阴云覆盖而下,展长生抬头便对上展龙不敷半尺的乌黑双目,犹若冥界最深处的鬼影深渊,显出猖獗残暴、狂乱嗜杀之色。

他只沉声道:“国师,永昌境内有高阶妖魔出没,明河誓约已破,请速调派仙师助阵。”

胡岩风在马背上挺直身躯,犹若一块苦楚砾岩。烈火声掩住风声,热得众马队汗流浃背,马匹也个个烦躁不安,喷鼻踏蹄。

展长生微微宽裕,却还是低声道:“师……师兄。”

展龙指尖自他肩头悄悄划过,分外轻柔,“我本觉得此次已是穷途末路,为何闻声你唤师兄,竟如闻天籁,一刹时复苏过来。”

模糊有压抑抽泣声传来,胡岩风这黑骑营中,同袍间情义深笃,现在一场战事,十去四五,伤亡惨痛,纵使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却也是悲伤到了极处。

展长生不由一愣,“为何……”

他那残剩三侍卫倒是一语不发,将火伴当场埋葬。最年青的李良无声上前,抱着胡岩风那只海东青悄悄点头。胡岩风抬手,划过它被烧得班驳的黑翎,摆摆手道:“拿去与西门一道埋葬,鬼域路上也好做个伴。”

胡岩风收了玉符,再望向空无一物的半空,时至酉末,天气将晚,云层也更加厚重。他低声道:“就要变天了,元昭。”

胡岩风又自怀中取出一枚玉牌,那玉牌一寸宽两寸长,微泛青光,乃是永昌国师水月真人经心所制,凡人亦能利用的传音玉符。

老雕粗喘声如风箱,伏地不起。展长生顾不得它,只两手紧紧抓紧展龙所化的枪杆,只觉那滔天肝火要自枪身烧到本身,一股阴暗至极、愤激至极的嗜血打动在心头回旋不去,消逝不开。

展长生知他在说血孽之事,固然心中焦心,却也只低声道:“师兄,能快便快些……若迟了回营,恐惹人生疑。”

展长生心不足悸,忧心忡忡,只觉出息祸福难卜,干脆不去多想。

那老雕眼皮一动,微微展开半点,只微小低声道:“无妨事……只是恩公可知何为明河之誓?”

二人重新穿戴整齐,先去前院,却见那老雕还是伏在林中未曾挪动,唯有胸口纤细起伏,证明仍一息尚存。

展龙道:“只取少量便可,不会伤你。”

他目光沉凝,谛视虚空。部属们正盘点疆场,长宁守将赵全率兵仓促赶来,目睹得满地骸骨,同关外疆场无疑,不由后背生寒,上前同胡岩风见礼。

展龙便低头,将嘴唇压在他太阳穴旁,呼吸沉重,低声道:“压不住了。”

展长生蹲在老雕面前,低声道:“老丈?”

展长生感喟道:“我几乎被你撕成碎片。”

胡岩风只略一点头,请他协同打扫疆场,救济伤患。

展龙残存灵力大半要保存来压抑血孽,同胡岩风一战却破钞甚多,一时不查,竟至被血孽反噬,狂性大发。

展长生暗叹一声,忙道:“不必,任他们自行拜别便是。”

展长生一人一雕滚落进那天井以内,撞得金桂香樟枝条成串折断,沾了一身碎叶。

他藏起惭愧心,一面起家,一面低声道:“可有甚么体例窥测塔外,看琼英兵士何时撤退。”

展龙手指仍旧轻柔下滑,没入水中,为他揉按后背,几道青紫瘀血平整横行过展长生后背腰身,恰是先前在石阶上摔出的伤痕,“只要记得唤我师兄,我毫不再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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