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声凌厉的铳响,一道铳管喷出火光,紧接扭转,另一道铳管又喷出大股火光,浓烟腾腾。
钱礼爵举着翼虎铳扣动板机,他只觉铳托一撞,凌厉的火光已伴着大股硝烟喷出,一个匪贼脑后就爆开一片可骇的血水,夹着红色的脑浆飞溅。
而他们掩在山上,逃窜的强盗不知人数多少,个个惊骇之极,觉得堕入埋伏。
李如婉等人还看到有强盗爬墙,然刚爬上墙头就被箭矢射中滚下,明显是内里的裴珀川、凌战云对他们停止阻击。
他再次扣动板机,轰然大响中,这匪贼也没有不测的飞了出去。
就有强盗声嘶力竭的呼啸:“杀出去……不让我们活,就跟他们冒死……”
就见持刀贼与持斧贼胸前都爆开血雾,踉跄摔落,倒是钱三娘连开两铳,打死二贼。
他们保护前面的翼虎铳手,大家又相互保护。
一个穿黑袍的匪贼随之飞了出去,他还持着一块皮盾,但盾牌被铳弹击中,就是破了一个好大的洞口。
谭哥儿此时浑身满脸的血,他擦了擦,对李如婉道:“李爷,除这些跪着的,庙内匪贼应当都杀光了。”
年青人喜好出风头,钱礼爵也总喜好打头。
李如婉看了看这厨院,很大很破,总感受有些动静,她说道:“细心搜搜,这些匪贼最奸刁,跟耗子似的东躲西藏会打洞。”
很快世人又冲过大殿,前面是献殿,马棚,厨院等,不时可见残存强盗乱叫乱逃,另有阵阵的铳声与惊叫声,明显是李如婉、谭哥儿等人在大开杀戒。
右翼的宋哥儿战局差未几,他的心机本质比茅哥儿略差,三射二中,但余下强盗一样吓得逃窜。他们只是匪贼,冒死的决计是有限的,那种狂热来得快,去得更快。
那匪在硝烟中就飞滚出去,淋漓的鲜血扬起飘落。
那贼凄厉的叫着,他的全部右臂膀都被劈下了,大蓬的鲜血滋滋的溅出飞洒,全部现场血腥非常。
一个匪贼惊骇的尖叫告饶,八哥并不包涵,手中长刀直刺而下,那匪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八哥刀一抽,鲜血直喷出来,就洒在他的脸上,棉甲上。
李如婉掐着她,痛骂道:“贼婆娘,也敢偷袭你家爷爷?”
李如婉窥见这个空,就抢上去,手中斧头狠狠劈下,骨肉被劈开的渗人声音。
五人突入,殿内一座残破的后土圣母泥塑,下有香案,空处摆着一些桌椅碗筷,仿佛匪贼正在会餐,但还没有开吃。
这时俄然身后短促的脚步声,另有妇女怨毒凄厉的尖叫:“……狗官兵,你杀了我家男人,跟你拼了。”
那匪刹时神采惨白,他缓缓滑下,萎缩在地,就是呼呼喘气。
同时又有一个贼婆尖叫着扑来,举着一把菜刀,李如婉敏捷的闪过,手一伸,就掐住这贼婆的脖子。
一脚重重踏去,这贼婆夹着内脏的鲜血就是狂喷而出。
余下强盗更是崩溃,这些官兵如此凶悍,还非论告饶冒死都不可,唯有连滚带爬的逃窜。
又一个匪贼惨叫,身后溅起血雾扑地。
他一样被凌厉的铳弹打得摔飞出去,重重撞在中间桌椅上。
并且这贼肥婆肉多,把她的斧头都卡走了。
此时持刀贼更冲上,钱礼爵赶紧窜改枪管,只是再开一铳,近间隔竟打空了。
李如婉挡住,手中斧头恶狠狠劈去,面前就飞溅开猩红的血水,那身影惨叫着摔落,把李如婉的斧头也带走了。
而此时正面与两翼的匪贼皆尽溃败,这些官兵的战力太出众了,火器更是锋利非常,他们突围不出去,唯有嚎叫回窜。
接紧又有一匪冲来,持着一把钩镰刀,刀头小刃弧曲锋利,是一种非常暴虐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