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坐道人望向光气长河之上诸人,道:“诸位觉得呢?”
他自发也是有些失策,方才就不该该去和晁焕多说话,此人有理没理都要和你对着来两句,何况现在还占着事理,说得越多对他越倒霉。
此时现在,内层北方荒漠之上,裴固地点的那驾飞舟在将近靠近翼空上洲的洲域之前,倒是被一驾斗战飞舟给拦下了。
实在钟道人本来还想趁此次廷议提出裁撤正清一脉的摈除敕令,但是现在局面对他们倒霉,就算提出,也能够被驳斥返来,只能留待合适机会再言了。
他已是看出来了,首执应当对玉素的呈议早是稀有的,态度也是较着偏向于拿下郭缜。
明校尉嘿了一声,道:“获咎了。”伸手向前一挥,立即有一队士卒上前,拿着一种造物灯对着裴固毫不客气的照来,随后又冲到飞舟以内,也是一通照扫。
何如现在有训天道章,洲中玄修能够随时随地将洲内之事通报出去,这便就讳饰不住了。
陈廷执这时道:“敢问首执,郭缜去位,又该以何人替继?”
他将一枚玉碟拿出,道:“我这一份载录,内里记下了伊洛上洲这七十余年来的诸多事件,诸位能够一观。”
晁焕笑道:“何用多虑,在坐不是有一名合适人选么?诸位既然嫌弃高道友修为功劳不敷,不若就要高道友去伊洛上洲镇守,也算是堆集功劳了。”
钟道人也晓得这些事,可他又不得不对郭缜加以保护,只好强辩道:“俗世之事,乃是洲府、军府之事,全然见怪到郭玄首身上也是不当吧?”
本来似青阳上洲那般,便是玄修势弱,也有造物崛起承担守御之责,可郭缜又不喜造物,这便无人弥补上去,乃至于洲中到处缝隙。
玉素道人再是对光气长河上殿一礼,道:“首执,请去郭缜伊洛上洲玄首之位!”
玉素道人冷言道:“玄府名义上虽只对抗神异,可战乱之时,却也有节制之权,据我所知,郭缜长年执此权益不放,一味强令洲内保持旧俗,不循天夏定规,此事又岂能与他无关?”
说着,他此这玉碟往光气长河之上一扔,此物自便化作十余道光芒,而长河当中自有水浪飘腾而起,将这些玉碟送呈至各廷执的案上,大家将玉碟拿来,待看过此中内容以后,神情都是严厉起来。
晁焕精力一振,道:“可你当初发起烧毁玄法时倒是要废尽天下玄法,如何当时能一体皆言,现在却要另说呢?啧啧,要不是早便熟谙你,我还觉得你有两张脸呢。”
首坐道人一听,考虑半晌,不由点头。
裴固晓得又是碰到费事了,他忍住气从飞舟内里出来,道:“明校尉,不知你要为何要禁止我们?”
他望着光气长河之下,道:“诸位廷执可有贰言?”
世人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便一个个敲响了身前玉磬。
那弟子道:“裴道修将之拓印了数份,令人分头送走。本身护送此中一份,正在往玉京方面送去。”
裴固皱眉道:“那便是没有证据了?”
陈廷执一想,道:“这主张不错。”
伊洛上洲之事,他事前不如何清楚,但是通过训天道章做一番察问,立时便晓得个大抵。这也算是对钟道人方才发起令他们去位的回应了。
钟道人看过以后,神情愈发阴霾。
玉素道人这时又道:“说及玄法,据我查证下来,伊洛上洲玄修被架空打压,最后只能四散而去,一洲之上,本该受我玄廷搀扶的玄修,竟是不到三百之数,恰好还承担了剿灭异神和对抗灵性生灵的重担,试问这又如何看顾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