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陆幽上前,拔出柴斧,神石应身落地,浑然一体,光芒四溅,让人目不能移。
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陆幽拿了一本,翻开检察,心中欢乐,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但也将修行境定义的一清二楚。
软的不可,唯有硬的,陆幽脸一沉道:“你这厮真不知好歹,我叫你修行你便修行,那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陆幽也不答话,哂笑一声,拉着王仆诚下山到了那日鱼跃龙门的涧内,两人深切,到了石壁前。
抱起神石,王仆诚不见天雷滚滚,这才信赖,破涕为笑道:“这等神物,我留着无用,要不送去左峰,给那些先生们。”
棍子尽数折断,世人面色骇怪,双腿发软,奇了怪了,这小子如何回事,怎的如此短长。
此人话毕,棍棒提起,欲要脱手,其别人也乘势跟上,见状王仆诚急道:“是我的错,放过陆公子吧。”
陆幽气恼,怒其不争道:“那些酒囊饭袋尚且不如你,送给他们岂不是暴殄天物,你自行收好。”
王仆诚几欲吓晕畴昔,才回过神,急的满头大汗,原地转圈。“这可如何办,陆公子,你害死我了,我还想活。”才说了几句,兀自跪地哭了起来。
“这便是你的福分。”陆幽一指道:“有此物互助,你修行可一日千里,待下次查验资质,也不消在这右峰受这鸟气了。”
王仆诚面色惶惑道:“不成,诸位都是我师兄师弟……”
陆幽讶异,这王仆诚看似憨傻,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起家笑道:“仆诚兄弟,你有福分了。”
如许几日,每日下山砍柴,陆幽跟从,将这右峰转了个大抵,至于端茶奉水的事情也没人提及,这右峰上满是杂役,想必这端茶奉水也是左峰上有事方才让杂役畴昔。
陆幽感喟,这王仆诚怎的这般没脾气,不由分辩,一把夺过背上柴斧,顺手一掷,柴斧嵌入五彩神石,收回轰隆声响。
王仆诚看着世人拜别反而忧心忡忡。“陆公子,本日惹了这么多人,今后他们恐怕还会变本加厉抨击,这该如何是好。”
见陆幽一笑置之,王仆诚很在身后心中兀自打鼓,只盼本日以后诸位师兄弟无能休才好。
左峰弟子讶然看了陆幽一眼,沉吟半晌道:“是有外物,但此物代价连城,天下少有,就算是那些世外高人也难寻一块,你就不要妄图了。”
至于其他杂役,前次吃了大亏,情知赶上敌手,也不敢猖獗,虽说不客气,但也不敢再行欺辱之事。
这玄武门弟子故作高深道:“修炼法门虽说看资质,但勤恳亦不能弃了,二者皆有,才气大成。”
他猛地想起前几日事情,起家抱拳道:“先生,我有一事相询,还请见教。”
陆幽将那本修行提要摊在面前,正色道:“那弟子倒也不唬人,虽说这修行提要并非记录详细,但也一样不落,你照此修行,再有那神石互助,修行小成该不算难事。”
王仆诚不解其意,顺陆幽手指一瞧,忙跪隧道:“陆公子,万不成轻渎神灵,快别说啦。”
“你妄图求甚么捷径,只能误了自个,切莫再要问这些投机取巧的把式,尽管用心修行。”
王仆诚这才作罢,半信半疑惊骇道:“当真么。”
左峰弟子蹙眉看了几眼,心想这杂役口齿清楚,言之有章,还真有点鹤立鸡群,反倒有了几分赏识,淡然答道:“此物异彩晃目,端得夺人眼球,好似五彩神石,却又通透光亮。”
这右峰杂役晋入弟子之心火急,昔日里问的多数是修炼捷径,本日陆幽发问,他当又是这陈芝麻烂谷子,是以先作答堵住人嘴,脸上却有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