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幽听得毫无兴趣,早就见了周公,待玄武门弟子讲完,他起家拿出几本书来,朗声道:“这是修行入门提要,你等拿去摘抄,人手一本,不成破坏,今后要收回。”
过了几日,到了左峰玄武弟子过来传授的日子,陆幽和王仆诚一并去了,浩繁杂役坐在一处空旷地上。
陆幽感喟,这王仆诚怎的这般没脾气,不由分辩,一把夺过背上柴斧,顺手一掷,柴斧嵌入五彩神石,收回轰隆声响。
他先前山上扣问那左峰弟子,意在确认这神石用处,至于书上所看,皆是扯谈,只怕莫名问起,引发那左峰弟子思疑,才撒了个谎。
他欲要跪下,只是双腿如灌了铅水普通,坚固如铁,没法曲折,跪不下去,心中好生焦心。
如许几日,每日下山砍柴,陆幽跟从,将这右峰转了个大抵,至于端茶奉水的事情也没人提及,这右峰上满是杂役,想必这端茶奉水也是左峰上有事方才让杂役畴昔。
陆幽见这打趣过了,无法苦笑道:“仆诚兄弟不必焦急,跟你开个打趣,这并非神石,乃是修炼外物。”
那些人哪敢说半个不字,还是爷爷叫个不断,直至世人都叫了一遍,陆幽这才放他们拜别。
陆幽将那本修行提要摊在面前,正色道:“那弟子倒也不唬人,虽说这修行提要并非记录详细,但也一样不落,你照此修行,再有那神石互助,修行小成该不算难事。”
抱起神石,王仆诚不见天雷滚滚,这才信赖,破涕为笑道:“这等神物,我留着无用,要不送去左峰,给那些先生们。”
厨师看了一眼陆幽,忙赔笑道:“多余出来也是倒掉,不如填肚子。”
王仆诚几欲吓晕畴昔,才回过神,急的满头大汗,原地转圈。“这可如何办,陆公子,你害死我了,我还想活。”才说了几句,兀自跪地哭了起来。
陆幽沉默一笑,复又坐下,低头翻书。
此人话毕,棍棒提起,欲要脱手,其别人也乘势跟上,见状王仆诚急道:“是我的错,放过陆公子吧。”
陆幽气恼,怒其不争道:“那些酒囊饭袋尚且不如你,送给他们岂不是暴殄天物,你自行收好。”
“师兄,你莫要听这小子大吹法螺,何必跟他回嘴。”脸上紫青那人咬牙道:“先揍个痛快。”
“不知此物长得甚么模样,求先生解答。”陆幽抱拳复道:“弟子们一心修行,是故对修行之事甚为猎奇,这东西虽说求不得,但能晓得也算满足。”
“仆诚兄弟,糟啦,你的柴斧冲撞了神石,这下天打雷劈。”陆幽莞尔一笑,故作惶恐道:“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神石挖归去,给你磨斧如何。”
王仆诚挨了几棍,却不吃痛,正自诧异,那边诸人也都慌神,这小子常日里憨憨傻傻的,如何挨了几棍子反倒没事,莫非这小子修行有方。
陆幽言语中这王仆诚赛过左峰玄武门弟子,王仆诚双颊一热,摸着脑门憨笑道:“公子谈笑了,他们如果酒囊饭袋,我就连人都算不得了。”
他猛地想起前几日事情,起家抱拳道:“先生,我有一事相询,还请见教。”
世人面色惶惑,瞧着这边,一人大呼道:“见了鬼了么。”
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陆幽拿了一本,翻开检察,心中欢乐,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但也将修行境定义的一清二楚。
“另有他,也叫爷爷。”陆幽手指王仆诚,世人也不好回嘴,唯有一并叫了。
回了屋中,王仆诚好不欢乐,他本日吃的畅快,话也多了,说了一大堆,陆幽细细查问,这才晓得,这小子老被其别人欺诈,凡是有左峰弟子来传授的时候,他总被人支出去,是故很少修行,怪不得没有半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