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段光阴跟着少爷藏匿气味、乔装改扮、私访案情,性子已是收敛了大半,竟压抑好久都未曾与人脱手,不知功力是否退步。
双刚正面的一次摸索比武,势均力敌,对峙不下。
“呵,看来我要先与你这婢子比武了。也罢,那两个男人竟是让你个弱女子当马前卒,也真是人憋在壳里,没个出息”,田栩嫣嘲笑一声,目光绕过萧战,望向火线寂静无言的萧暄,眸底尽是鄙夷之色。
萧黎一怔,秀眉倒蹙,玉手紧握,眼底深处已是杀机出现。
萧黎闻言,嗤笑一句,“这位女人,你亦是江湖女流之辈,我家少爷乃是卓然于世的谦谦君子,可不但愿担上欺负女辈、倚强凌弱之名。让我来会会你,反而再得当不过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两女的争斗倒是未曾停歇...
田栩嫣见此惨状,又惊又怒,忍不住娇斥一句。
有这些底牌在手,何惧其他?
“该死,究竟是哪家工夫,寒气这等厚重?”
诶,田氏一族?莫非是…
三步以外,萧黎亭但是立,淡淡出声,纤指轻弹,又一根冰蓝色的寒冰利刺,在指尖缓缓凝集成形,周遭的氛围被紧缩地爆裂开来。
言讫,少女那突然阴寒起来的俏脸,仿若绝望之渊,冰冷阴暗。
“嗤”,田栩嫣薄唇上掀,理了理额前飘散的秀发,言语愈发猖獗,“真是会为主子摆脱,你这般护着他,莫不是他的通房丫环、贴身女婢?看来你家少爷不但无才,年纪悄悄,还是个酒色之徒。”
“哼,常言道有甚么样的主子,就养出甚么样的主子。你的部下工夫不可,品德也差,申明你这当主子的也好不到哪去。如果想要为他们讨公道,找场子,那固然脱手便是,还在那瞎嚷嚷甚么,平白地费口舌,也不嫌累得慌,恁地惹人烦”,一旁的萧黎倒是早就看不惯田栩嫣的放肆放肆,红润的小嘴饮下一口清酒,琼鼻微皱,吐了吐舌头,斜瞅着田栩嫣,话语里尽是嘲弄,又道,“莫不是你这大蜜斯怕了,不敢脱手?呵,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此中,没个合用。”
且说萧黎在这边打趣自个主子,那头的田栩嫣面色却更加丢脸。
及此,田栩嫣把先前对于萧暄的一丝顾忌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加上她几次三番被激愤,又是个飞扬放肆的主,也就愈发地没了襟怀,肆意而为了,“喂,劈面的野丫头,是你先呢?还是这个大块头先上来讨打啊?哦,对了,还忘了一人,坐在前面不言不语的阿谁小白脸,怎的如缩头乌龟普通。本蜜斯感受不到你的真气,莫不是没有修习内功之人?怪不得一向不敢出头,原是个不顶用的油子,不会自发得带两个稍有气力的部属,就能在江湖上横行无阻了?”
“哼,这等傲慢,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当本蜜斯是泥捏的不成?”
田栩嫣杏目圆睁,柳眉倒蹙,对着萧暄等人娇斥道。
“且莫要放肆,不管你习得甚么鬼功法,接下来,须叫你识得我各式短长!”
蒙受这般致命重击,保护眼瞳突然一缩,原就惨白的脸庞缓缓暗淡,略微凸出的眼球,张大却没发声的口,看上去犹为可骇。
不得不说,愤激他杀是冲昏明智的利器,更是娇纵之人的死穴。
“说实话,我不喜好动武,更讨厌杀人的…但你已经一次又一次触及我的底线。或许少爷不会在乎你这类角色,可我却不能!真的不能!”萧黎的语气越来越短促,其纤指之上,寒气固结而成的冰蓝尖刺回声成形,蓦地脱手而出,最后化为一抹闪电,狠狠的刺向田栩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