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主上,主上!我就晓得是你!”
“呵,这位女人,我早说了,我只是个送信的”,少年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两个男人正面面相觑,摆布难堪,却听得齐文姗一通娇喝,“齐虎、齐豹,你们俩还愣着何为?!还不快带人把这放肆的贼人擒下!”
摔了一跟斗的齐京镇静地看了看桌上裂缝,顿时吓破了胆,扯着嗓子干嚎道。
“这是我家大人叫我连夜送来的,齐县令可要瞪大眼睛,看细心了!”
“也罢,这些是你的分内事,你拿主张就好,重视分寸”,萧暄从不横加干与部属职务,她晓得本身亲身练习的人,将来都是要独当一面的主,要多加信赖。
“小的虽天生笨拙,但好歹赛过呆呆傻傻的萧战,虽学武不精,但也总比萧黎那丫头电影强。还望主上您今后能把部属留在身边奉侍,别老是支得远远的。这般一来,部属就不消回那一笑楼,跟几个冷冰冰的、不通情面的面瘫置气。还能每天聆听您深切的教诲,敬慕你伟岸的容颜,以解那深深的相思之疾啊!”
“哼,夜晚突入官衙,便是没安美意,又出此一举,摆了然是挑衅,用心伤我叔父!我看你底子就是在这大喜之日寻隙!”齐文姗瞧不惯少年倨傲傲慢的态度,又不喜他的所作所为,冷冷喝道,“齐虎、齐豹,快给我拿下他!”
萧剑却不管不顾,直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道,“主上,我可算是见到您了。前次一别,都有一年多了,部属内心多么煎熬!对了,我要控告萧黎那丫头,一碗水端不平,对我有成见。凭甚么每次刺激的斩首任务都交给萧刀萧霜他们,害的部属只能灰溜溜地去当卧底,回回搞的两面不是人,一点也不痛快。呜呜,主上,您把小的调到您身边好不?跟着主上,必然有肉吃!”
“部属萧剑拜见主上,这多日不见,小的可想你的紧啊!”少年“哗”地扑倒在地,直把萧暄左腿箍在怀里,抱地死死的,哭的个“稀里哗啦”。
“哼,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县衙干了甚么,那般嘚瑟,哪像个送信的差人?!凭白惹人思疑”,萧暄忆起方才躲在县衙屋顶看到的统统,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