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房外萧灵曦立足聆听,不由喝出了声,
再今后看,便又是四个保护,生的虎臂熊腰,孔武有力。
茶坊、酒坊、脚店鳞次栉比,肉铺、古刹、公廨街边林立。既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的谋生,也不乏香火纸马、医药修容的行当。只一言,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才至门前,便闻一阵琴声,悠婉转扬,委宛动听。
一行人缓缓到了天香居门前,住了脚,落了轿。
赵安瞧着萧暄神采,暗道不妙,靠近了小声道,“那老秃驴莫不是说了甚么不入耳的,凭白地给爷添了堵,爷坏了性子,拿主子们出气便可,可别损了自个儿身子。”
直教的十二门前融寒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紧随厥后,一顶四人抬软轿徐行,轿旁跟着一个清丽丫环细心折侍,穿戴用度透着贵气。
世人下了山,倒也无甚可聊,就此休住。
唤作枫儿的女子讪讪一笑,被点破了心机,却也不恼不羞,她自与公主熟络,倒也不拘着尊卑,赔笑道,“还是五主子聪明,我的小伎俩怎能入你的眼。还请五主子快快随我前去。”
即便美若萧灵曦,亦是缺了点灵气,甘拜下风。
在这繁华城里,天香居倒是不得不提。
但见榴齿含香,冷傲无双;冰清玉润,若云若扬。精美五官,挑不出半点瑕疵;完美身材,引得一干须眉若狂。只可云,流芳惜花踏月,裙折四水六江。
进了室内,绕过屏风,一架古琴静卧,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一看便知做工邃密,代价不菲。
“枫儿,你这小蹄子,休要胡言乱语。你家蜜斯脾气,我焉能不晓?虽年纪不大,倒是遇事沉着沉着,胸中自有沟壑,哪会因等我些时候,便乱了方寸?怕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环,自个儿诬捏出来,说与我听的吧”,萧灵曦闻先前女子之言,掩嘴一笑,冒充怒道。
永京街道平整,反正有方,门路本就四通八达,加上高宗期间开凿了大运河,河里船只来往,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好不热烈,愈发得人丁稠密,商贾云集。
一干人上了红木梯,转过回廊,便来到一上等配房。